凌辰没想到是,下秒,漆黑长刀就被叶宵递到自己面前,半点犹豫都没有,让他眼里都浮起几分愕然。
叶宵又把刀往凌辰那里递递,“给你。”眼里是纯然信任。
凌辰坐起来,把刀接到手里,心思有些复杂。
这两三天下来,他不可能没有发现,叶宵对他态度很不样——只吃他递过去食物,门心思保护他,刀也只给他摸。
让他甚至有种感觉,叶宵对他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嗯,好!”得到肯定,叶宵很满足,朝凌辰笑下,低下头继续按揉起来。
装甲车又开大半个小时,最后停在处小土丘旁边,几十米开外有条溪流。
之前连续几天吃无色无味营养剂过活经历,让江灿灿产生极大心理阴影,导致十指不沾阳春水灿爷做饭异常积极。将四个军用头盔从江木手里抢过来,江灿灿颠颠地跑到溪水边清洗去。
江木面无表情地望眼空下来手,没什表示,转身回车厢找要用罐头。
凌辰则享受着伤患待遇,连拧开军用水壶壶盖这种事叶宵都帮他做,让凌辰恍然有种自己已经残废错觉。
服点。”
凌辰本来就是装,他三角肌肱二头肌全都好得很,揉屁揉。但对上叶宵都要急哭眼神,他把手臂递过去,“好,那你帮多揉揉,疼得有点厉害。”
叶宵郑重点头,像做什大事样,跪坐到车顶上,勤勤恳恳地开始帮凌辰按揉肌群。
围观全程江灿灿,在心里再次刷新凌辰下限——老男人无耻起来,真分分钟不是人啊!
装柔弱什,寡廉鲜耻!
边想着,凌辰低头看着手里抓着刀,刀鞘和刀柄都是纯黑色,全长目测九十厘米上下,刀
但他心态好啊,自厌弃啊愧疚啊羞耻啊这些心理和他半点沾不上边,他躺在草地上吹着小风,有搭没搭地和叶宵聊天。
“刚刚在车上,灿灿想摸摸你刀,为什不让?”他语气算得上柔和,没有责怪意思,只是纯粹好奇,或者单纯是闲。
叶宵抓着刀鞘,本正经,“斩水不喜欢别人摸它。”
凌辰懂,有些人对自己专用武器是有洁癖,比如,他以前有把槍,也是别人碰都碰不得。
但看见叶宵绷着小脸认真模样,凌辰又想逗他,于是屈起长腿,抬眼看着坐在旁边叶宵,低声调,“那如果是想摸呢?”
这时,凌辰抬眼看着江灿灿探出来大脑袋,挑挑眉,意为——还不滚?
江灿灿脖子僵,强势瞪回去,又跟土拨鼠似火速缩回车厢里,心里碎碎念——他妈运气贼差,竟然目睹这极为辣眼睛幕,心疼自己!
叶宵注意力全在凌辰身上,没发现身后围观江灿灿,见凌辰眼神变,还以为自己手上力气没控制住,紧张兮兮地,“是难受吗?”
凌辰收回视线,垂眼看着搭在自己三角肌上细细白白手,微摇头,安抚,“很舒服,你继续。”
叶宵因为常年握刀,手心全是硬茧,和凌辰满手槍茧差不多。不过凌辰手型大,叶宵手型要小上两圈,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皮肤更是又白又细,搁在凌辰隆起肌肉上,分分钟就出对比效果。凌辰有意无意地看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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