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这答,这个想法也太不符合核心价值观,于是凌辰直接忽略掉这个问题没回答,不过后面就没那频繁地让叶宵喂他喝水。
他加快速度,将手里小鸟编完,递给叶宵,“好,们叶宵晚上可以抱着三只小鸟睡。”
心思被戳破,叶宵耳朵有些红。
凌辰捏捏他发烫耳垂,起身将落在地上草屑清理干净,从包里翻出套衣服递给叶宵,“你衣服有些脏,换吧。”
叶宵穿凌辰衣服已经穿习惯,他伸手接过来,然后双手交叉拉住衣角
江木坐在驾驶室里,戴着隔音耳机,正专注地捣鼓仪器,准备连夜从圣裁装甲车上拆下来仪器里,将数据解析整理出来。
江灿灿和减兰精力过剩,趁着是晚上,又下,bao雨,决定要抓住机会,练习在恶劣天气条件下射击,保持手感,拿夜视镜后转眼就不见人影。
就只有凌辰不务正业也不思进取,折把草叶子,正仔细做草编小鸟。
叶宵就蹲在他旁边,抱着膝盖认真看,手里已经提两只编好,他还时不时帮凌辰打打杂,比如——
凌辰:“叶宵,渴。”
“乖,你自己喝,不喝。”说完,他直接将叶宵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抬手捂住他耳朵。确定叶宵听不见也看不到之后,才转头问江灿灿和减兰,“你们谁动手?”
两人对视眼,江灿灿拿出槍,槍口对准方文哲太阳穴,他深吸口气,红着眼睛道,“个战士,不该死在自己战友槍下。”
而此时,叶宵被凌辰护在怀里,耳边是他沉稳心跳声,有些粗砺手掌和灼烫胸膛将血腥场面彻底隔绝。他心里在想,其实他不怕这些,他经历过很多更血腥更骇人场景。
但这刻,他抓着刀鞘手放松,舌尖是泛着奶香甜味。这个怀抱温暖让他不想离开——有种被保护在世界最安全角落里感觉。
江灿灿收槍,伸手将摄像机关。凌辰拿出之前翻出来小瓶白酒,蹲在地上,将酒洒进泥土,“仇已经报,请你们喝酒。”
叶宵赶紧拿军用水壶过来,拧开壶盖喂凌辰喝水,喂完之后再把盖子拧紧放回去。
重新蹲好,看着小鸟翅膀在凌辰手里逐渐成型,叶宵疑惑地问,“队长,是今天晚上吃得太咸吗?”
凌辰:“怎这问?”
叶宵:“因为这个小时里面,你已经喝九次水,差不多六分钟次。”
凌辰手顿,觉得这问题太难,他回答不上来——白水有什好喝?他不渴,也不想喝水,他只是喜欢叶宵喂他喝水。
等酒沁进泥土里,凌辰站起来,脊背挺直,右手在左胸上敲三下,“愿吾等之战友,生是人杰,死为鬼雄。”
说完,他抽出手槍,槍口指天,扣下扳机开槍。槍响后,凌辰郑重地整理好衣装,接着,他脚后跟“啪”声并拢,行个标准军礼。
在他身旁,江木、江灿灿和减兰,也表情肃穆,五指并拢,行个军礼,祭奠亡魂。
——
瓢泼大雨下下来时,凌辰他们已经将车开到高处。四周没有半点光亮,漆涂层装甲车藏在繁茂枝叶间,毫无存在感。密集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上,声音十分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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