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酒保看眼槍托下制式,确实是‘皇后’手里流出来,笑容真实几分,直接问,“您要多少?”
凌辰扬扬下巴,脸嚣张,“找你们管事来,告诉他,有大生意。”
十分钟后,凌辰行人被请上二楼。
隔离开大厅里赌徒喧哗,二楼显得非常安静。地板上铺满长毛毯,吸进所有脚步声,壁纸上暗纹在昏暗灯光下散发着奢靡气息。
跟着女酒保进到单独房间里,对方鞠躬,转身退出房间,关上门。
他这样行为,自然引起旁人注意。个穿黑色工字背心男人走到吧台,问女酒保,“那个人,什情况?”
女酒保顺着他指方向看眼,笑着回答,“挺帅个小开,出手十分阔绰。手上那块表就上八位数,真货。这次应该是带干净跟张白纸样小情人来开眼界,撒钱撒得很愉快。”
四十分钟耗光百万筹码,凌辰维持着风流浪荡子人设,贴着耳尖问叶宵,“好玩儿吗?开不开心?”
叶宵点头,“好玩儿,开心。”他对钱没什概念,要是换江灿灿过来,早就为花出去那百万痛心疾首呼天抢地。
“嗯,开心就好。”凌辰半搂着叶宵,回吧台。
多少,干脆垂着浓黑眼睫,伸出舌尖舔点深红色酒液,咂咂嘴,评价,“难喝。”
凌辰笑起来,就着叶宵喝过地方喝口酒。
减兰在后面看得咋舌,小声叨叨,“他妈算是见识,这演技都可以拿奖!”
江木慢吞吞地开口,“不是演技,是真情流露。”
减兰:小木说话,总是很有道理。
凌辰手就没从叶宵腰上放开过,揽着人直接坐到沙发上。
这种地方多半都开着监控,不知道另头有多少人正通过摄像头观察他们。减兰管好嘴巴没有多话,发挥保镖职责,在房间里看两圈
女酒保眼角金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热情地问,“有什可以为您服务吗?”
凌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把银色手槍,“想找老A买货。”
看见手槍,女酒保笑容不变,“客人,您想买什货?”
凌辰顺手替怀里抱着叶宵理理鬓发,声线散漫,“货以前都在是‘皇后’那里拿,结果现在找不到人,只能过来找你们。”
减兰在后面听着,叹为观止——他们辰哥竟然这会瞎掰!叫皇后那支雇佣兵,之前在D区就被他们亲手解决,当然找不到人。她瞄眼凌辰拿出去那把槍——确实是皇后,只不过是打劫来。
换筹码人回来,女酒保笑容满面地恭维道,“这位先生真漂亮。”
凌辰轻佻地捏捏叶宵细白下巴,“嗯,心里他最漂亮。”
这直白夸奖,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叶宵还是有些支撑不住。他犹豫两秒,稍稍低着头,将脸埋进凌辰怀里,只露出点下颌线条和白净耳朵。
女酒保笑容暧昧,将筹码推给凌辰,“您可以带着这位先生去玩儿玩儿,祝您有段愉快时光。”
凌辰让江木拿着筹码,确实带着叶宵去玩儿。在每张赌桌前,都只站把时间,自己不动手,反而站在叶宵身后,手把手地教他赌钱。连着输也不恼,笑眯眯地换张桌子继续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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