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双手都有伤,动不,就着江灿灿手看眼,嗤笑,“你这狗爬字,真是十年如日,出去千万别说是老子手下人。
凌辰等会儿,实在等不,主动张嘴,果然,叶宵舌尖不小心就滑进去。接下来,再想轻易撤出是不可能。
清凉薄荷味儿在两人唇齿间炸开,顺着舌尖到喉口,叶宵只能发出轻微抽气声,只手撑在凌辰身侧,五指将床单都抓出褶皱。
虽然是他主动亲凌辰,但不知不觉中,主导权已经完全转移到对方手上。他被吸卷着舌尖,牙齿上颚被扫过,舌根被吮地发麻,每次相触,都像是火花在敏感神经末梢炸开。他逐渐沉迷其中,触觉、嗅觉、听觉、味觉,全都被凌辰占满,无例外。
到凌辰松开唇齿时,叶宵都还反应不过来,他嘴唇被吸咬地发红发烫,双含着水眼睛看着凌辰,像是在疑惑为什不亲。
凌辰嗓音沙哑到不能听,他扬起线条利落下巴,露出凸起喉结,献祭般,诱哄道,“来,咬这里。”
如果他没有重伤躺着不能动,这个时候,就可以把他小毛毛压在床上亲,亲到呜咽求饶,亲到喘着呼吸叫他哥哥,叫他老公。
但现实总是无比残忍,凌辰现在就是个重伤患,他只能想想,什也不能做。
就在他准备默念叶宵名字冷静冷静时候,忽然听见叶宵犹犹豫豫地问他,“哥哥,现在……可以再亲你吗?”
凌辰被这声“哥哥”喊得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全都酥软,好在他还存着丝理智,“小毛毛可以先把漱口水递给吗?”
叶宵有些失望,但还是起身,把薄荷味儿漱口水拿过来。
叶宵眼皮颤颤,他不能再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什。喉结和脖子脆弱而致命,但现在,凌辰却对他发出邀请。
浑身血液刹那间挤压进心脏,像是要撑爆样。叶宵再次靠近,偏过头,口咬在凌辰喉结上,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鼻尖充斥着凌辰皮肤味道,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大动脉搏动,甚至是血液在血管中“噗哧”流动声。
喉间微颤,低哑笑声响起,凌辰轻声道,“以后命,就给你。”
得知凌辰醒过来,不到五分钟,病房就被挤个满满当当。
江灿灿眼睛通红,又哭又笑地,就差抱着凌辰大腿嚎。他献宝样,把做会议记录递给凌辰,“辰哥,快看快看!”
两分钟后,在连漱七次口腔,确定嘴里全是清新薄荷味儿之后,凌辰回答叶宵之前问题,“当然可以,你想怎亲都可以,随意发挥,哥哥任凭你处置。”
叶宵眼神亮点,他深吸口气,不太敢对上凌辰眼睛,就这垂着浓密眼睫,慢慢亲上去。
凌辰嘴唇有些凉,但又很烫,热意顺着双唇相贴位置,路蔓延到心脏,皮肤下每处神经末梢纷纷被唤醒,让他整个人都微微发起热来。
拿嘴唇蹭好会儿,叶宵才伸出舌尖,舔两下凌辰嘴唇,像是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又舔几下。
凌辰又爽又难受——被叶宵主动亲当然爽,但折磨啊!他发现他嘴唇可能味道确实还行,叶宵蹭又舔舔又蹭,就是没有进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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