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旁边
小队长忽然“砰砰砰”连开三槍，分别打在
竖瞳人胸口、脖子和额头上。但骤然间冒出又很快回缩消失黑色鳞片，直接将子弹弹开。
小队长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看着站在原地依旧毫发无伤竖瞳人，他嘴唇发白，呼吸颤抖，瞳孔更是缩地比针眼还小。
叶宵敏感地发现，因为子弹射击，似乎激发竖瞳人凶性，对方眼底泛起
点血色。
他稳稳抓着刀柄，学凌辰口气，“你带人退后，没有
允许，不准随意出手。”
或许是叶宵声音太过冷冽，也可能是竖瞳人刀枪不入情景太让人惊惧，小队长照着叶宵说做。
竖瞳人站在原地，却像是没反应般动不动，任由刀尖携着凌厉攻势，狠狠扎到自己胸膛上。
不对。
夜风撩起叶宵碎发，耳边是“呲”轻响，像是刀尖划过什
硬物般。
叶宵闪电般收回手，抬眼，便对上竖瞳人满是兴味眼神——他在耍他。
急速后撤同时，叶宵对自己每块肌肉都极富掌控力，身体强行往右偏倒，成功避开竖瞳人砸来重拳。
毫发无伤地走到这里，只能说明，那二十个人已经全死，并且没有伤到竖瞳人分毫。
叶宵没有回答，他仔细观察，最后确定，“他是蛇。”
竖瞳人没有出声，他眼就在人群中找准自己真正对手，站定后，他活动脖子，发出清脆“啪”声。颈侧肌肉索绷直，能够察觉到其中巨大爆发力。
叶宵和凌辰样，都不是拥有夸张肌肉体格，而是从小到大，在高强度训练下、以及无数次试验中培养出来剽悍与均匀，肌肉只有薄薄层，紧紧贴附在筋骨之上，所蕴藏巨大力量却半点不少。
只不过相比起来，叶宵更瘦下，身上还有几分少年清瘦味道，再加上他穿着凌辰黑色作战服外套，脸也不大，就显得整个人更小。
又是几次交手后，叶宵发觉，自己完全不是在和人打架。
当他借由攻击引开竖瞳人注意，致使对方露出毫无防备
落地连退两个半步，重新站稳，叶宵回忆着刚刚手感——刀尖确实透过衣服，位置精准地扎上竖瞳人心口，但——
两秒后，叶宵提气，再次猛攻！
不同是，这次，长刀刀刃直接砍在竖瞳人手臂上。
“哐”声碰响，叶宵清楚地看见，在刀刃与手臂皮肤接触瞬间，竖瞳人皮肤表面飞快冒出层黑色鳞甲，生生护住血肉，抵挡刀刃力道。
确定自己推测是正确之后，叶宵撤回原地没有再动，隐蔽地活动两下持刀右手。
对上竖瞳人，很不够看。
叶宵没有畏惧感，手依然搭在刀柄上，两人对峙而立，都在观察对方。
明明是八月晚上，那个小队长背上却出层冷汗，他喉结动动，小心地往后连退几步。
夜风吹过树梢，枝叶“沙沙沙”地响，远处还有隐隐槍声，空气中都染上几分硝烟味道。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唰”声，长刀出鞘，折射出路灯冷光，在深沉夜色中晃人眼球。叶宵肌肉收紧，脊背绷得笔直，脚尖点地，几个助跑，动手，就目标明确地朝竖瞳人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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