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老将军没有马上回答，转而问道，“减兰昨天去
？”
“嗯，她说她想在授衔
前
天去和减云说声，以后减家，她能撑起来。”凌辰轻叹，“她回来还跟
说，她和减云终于坐下来正常地聊次天。只不过她不能理解减云所谓改良人类、优胜劣汰，以及对强大力量和接近永生漫长寿命追求，减云也无法理解她信仰，两人谈话最后也没有结果。”
“这样也好。”减老将军闭闭眼睛，苍老面孔如平湖般，他拄着拐站转身，没让玻璃映出自己神情，“嗯，明天会按时到场。”
第二天，军事法庭公开审理，于漫长八小时后，在万人瞩目之下敲响法槌，最终定罪。罪名列长长列，起始第条便是反人类罪。法院判处减云削去上将职衔，剥夺公民权利，死刑。
当天晚上，官方媒体发布专题文章，再次强调，人命不容践踏。
江木和江灿灿自觉地领着人收拾完战场，不过也没什
好收拾，整个圣裁主基地被炸得破破烂烂，半块完整砖都找不到。等凌辰和叶宵回来后，众人上车，启程驶向区，沿途上又顺手清剿三个圣裁分基地。
等他们到达区时，恍然有种切都不真实感觉。
拨云见日。
减老将军出面主持工作，全面清剿圣裁组织，逐层清理军区，查封涉事生物研究所，终止所有基因融合计划，将相关档案尘封，半个世纪内不得开启。
中央广场上，座纪念碑拔地而起，上面记录着所有逝去人名字。包括张中将，也包括阿九。经此，军区损耗惨重，高层将领十不存。多支部队，如二部预备队三组个人也没剩下，徒留番号。
“嗯？”
“之前两次……重生，害怕吗？”
“不怕，都找到你。”
心脏痛得快要炸开，凌辰轻轻蹭着叶宵鼻尖，没有问出下个问题——是不是每次，都在你面前死去？那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个人掉眼泪？
叶宵抬手，紧张地擦擦凌辰脸上湿痕，说话都结巴，“队长，你……你不要哭。”话说出来，他眼尾也红。
尘埃落定。
个月后，召开军区全体会议上，累功授衔。安全部第二行动指挥部总指挥凌辰升少将衔，江木、减兰升准将衔，江灿灿升上校衔。游龙、猎豹、二部预备队等，均依照规定升上职衔。
时间，军区将领们年轻得让人咋舌，除凌辰，其余不说结婚成家，连对象都没有个。
当天晚上，减老将军在办公室见新晋凌少将。他拄着拐杖，透过玻璃窗往外看，背影略显佝偻，“你做到，剜去腐肉，长出新肉，们耻辱，就此血洗。”
凌辰身军礼服，银色肩章熠熠，白色手套纤尘不染。他陪减重山起站在窗边，望着外面，“事在人为，众人牺牲，等终是没有辜负。”
短暂沉默后，他询问，“明天军事法庭会开庭，审理减云案子。”
凌辰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他覆住叶宵手背，握到自己掌心里，放到唇边亲亲，“好，都听你。”
“诺亚。”
诺亚回应凌辰，“你好，在。”
凌辰：“不要偷看。”
两秒后，凌辰捏着叶宵下巴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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