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娜怔忪半晌，失笑道：“是
疏忽
。你说得没错，只有
点——们小时候联盟尚在鼎盛时期，距今大概五百多年吧。”
加文愣，正常情况下二十年做次基因手术才能确保青春常驻，五百多年
话，艾德娜起码做过三十次手术。
“校长也……活这
长时间吗？”
“不，卡洛琳是后来。”
加文点点头，过会儿说：“感觉你和校长有很大不同。”
艾德娜拿餐巾托着光芒剔透果肉，加文看着她，微微笑下。
“怎？”
“没什。”
加文回过头，艾德娜沉默会儿，突然问：“你记得之前跟你说过那个朋友吗？”
“怎？”
身份参加比赛，这时肯定不能随便露脸，便和艾德娜躲在角落里吃东西。这两人都很会吃，趁海尼星蒸鱼还没上时候就把鱼肚那块儿挖走，每只薄荷塔端上去前都被摘走金苹果片；可恶是他们边吃还边对入场选手指指点点：“这个绝对打过假肌剂，你看壮得跟猿猴似……那个领带怎是玫红色？以为这是来相亲？……哦快看戴纳校长！他鼻子起码比上星期上报纸时高截！Alpha也做基因整容？！”
戴纳疑惑抬头张望，卡洛琳讽刺问：“校长先生？”
“……嗯，贵校晚宴真让人印象深刻。”戴纳不自然揉揉鼻子，“们刚才说到哪？”
“决赛主场布置。”卡洛琳冷冷道，“陛下转告说你们希望把机甲凤凰抬到场边，胜利者将当着全宇宙媒体面带走它。”
“哦——是，认为这样更能激励选手斗志。您不这认为吗？”
“这有什？是Omega她是Alpha，基因决定们整个思维方式都不可能相同。”
“不，不是这方面。”加文斟酌下用词，谨慎道：“你虽然对皇帝颇有微词，但对帝国取代联盟是完全赞同。相对来说校长对皇帝尊重发自内心，但对现有帝国制度却好像并不……如何
“小时候每当有宴会，们就像现在这样，躲在后台偷偷吃东西聊天，然后溜到庭院喷泉边去看星星。至今记得联盟星空，那无边无际浩瀚银河与星海，就好像无数钻石洒在天鹅绒上样。”
艾德娜怀念笑起来，加文随口道：“你那朋友家境定不错。”
“……何以见得？”
“就算在联盟末期想平安把个Omega女孩养大也是不容易，遑论还要把她送去攻读博士，这起码是上流社会才能做到。你那朋友能跟你青梅竹马，要不是家庭出身相仿，就是本人来历特殊。”
加文漫不经心道：“——没有冒犯之意，随便猜。”
“只是认为这样对失败者打击更大。”
戴纳顿时笑：“同时胜利果实也显得更加甜美丰满。”
这笑容很让人不舒服，卡洛琳饶有兴味盯着他，半晌点头道：“也是这认为——所以大力赞同这个做法。”
“……”戴纳笑容立刻淡下去。
在他身后不远角落里，艾德娜和加文分吃三只钻石球果，开始向第四只进军——这种昂贵水果整场晚宴也只准备十个而已，他们应该庆幸没被人发现，否则藏在加文口袋里那两只肯定也会被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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