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忙忙碌碌收拾战场
机甲从他们身边掠过，纷纷向凤凰点头致意。看到狴犴时士兵们有片刻迟疑，但大多数都以目光注视着飞
过去，没有人冲上来开炮——他们态度与其说是恶意，倒不如说是警惕和好奇。
两台机甲就这样慢慢在宇宙中漂浮到大气层上方，远处恒星浩瀚光芒从地平线另
端铺开，伴随着飘散金色能量风，如同幅绵延万里画卷。皇帝终于停止和凤凰讨价还价，西利亚回神时只听见他最后句意犹未尽：“得吧，你定会选防护罩，你圣母病是加文·西利亚亲自传染……”
“什
病？”西利亚没听清。
皇帝吓跳，立刻疑惑道：“什病？谁生病？帝国可以派军医团队来降低联盟士兵伤病率，
们目标是尽切努力减少伤亡……”
凤凰扇动着光华万丈翅膀，脸上竟然露出丝和主人非常相似戏谑之色。海因里希只当没看见，拍拍手轻描淡写道：“那就这决定，会通知元老院和军部准备联军合约。等各项条款拟定好后会代表帝国在上面签字，希望你也能作为联盟代表——”
那是联盟元帅用五百年时间点滴铸造起来信任。那种力量在人心中根基之深、立身之稳，刚成立区区五十年皇权，还很难与之匹敌。
“们可以在军费上做出让步……”皇帝顿顿，道：“但军备提供上限制不能取消，各种尖端技术都要落后个批次才能进行供给。”
简而言之就是给钱不给技术罢。西利亚闻言哂，问：“你要士兵在最前线拼命，却不给他们提供足够枪炮和防护罩？你觉得他们会出力吗？”
“没有这样说，军备提供在现有合约上已经相当充裕，毫不怀疑再提供下去你就能带着这支军队去占领白鹭星。”皇帝在操纵台前摊摊手，狴犴随即做出个遗憾耸肩姿态：“——亲爱，你也知道现在穷二白，元老院规定结婚才可以有钱花……”
“是吗？”西利亚面无表情道：“觉得你还可以再等等。”
“联盟元帅是卡列扬，”西利亚习惯性提醒。
皇帝哼笑，指着身后打扫战场联盟舰队问：“这些人也是为卡列扬而回到联盟？”
西利亚哑口无言，转头望向在战场中穿梭机甲和飞船，目光中透出丝复杂而骄傲感情。他等身拟真影像投射在狴犴操纵台上，被远方恒星风映照着侧脸清晰可见，甚至连微微泛着光纤长眼睫都触手可及
皇帝：“……”
皇帝立刻改变主意：“什？等等！可以让你们看眼Y-30战机技术图纸，但这是元老会极限，麒麟和白虎绝不——”
凤凰：“陛下，你什时候把涅盘之枪还来……”
“麒麟和白虎是朗费洛那老头命根子！不你们不明白，Y-30战机防护罩能在战场上减少百分之四十伤亡！你自己想想涅盘之枪和士兵生命哪个更重要……”
两台机甲慢慢往金水星飘去，通讯频道里不断夹杂着皇帝富有煽动力推销、凤凰冷枪以及狮鹫兴高采烈补刀，吵吵嚷嚷浑然不像是刚经历过场恶战。西利亚侧头听着，唇角挂着丝难以察觉微笑，放松靠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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