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胸前、腹部直到下|身大片卡在
起
地方仿佛有欲望电流窜过，紧紧把两人身体吸附在起。海因里希迫不及待扒下西利亚白色制服裤，期间因为皮带难解，西利亚还伸手帮
把，混
海因里希久久凝视着西利亚眼睛——那双经历五百年漫长岁月双眼依然十分年轻，眉峰深刻轮廓深邃，灯光闪烁在璀璨眼底，更显得黑白分明。
时光为这双眼睛展示世上所有东西，包括战火纷飞离别，缠绵悱恻爱情，美好如天堂诱惑，黑暗如地狱深渊；岁月赋予它厚重智慧和柔韧坚持，让那目光不为任何引诱而驻留，也不为任何威胁而动摇。
那其中有种无可撼动力量。
“……
明白。”不知过多久，才听海因里希沙哑道：“是，们还在同条战线上。”
西利亚缓缓呼口气，收手退后半步。
里希，”西利亚沉静道，“任何产生这种妄念人，都会杀他。”
此时此刻在舷窗外，黑暗深空望无际，千万光年外星团散发出遥远光。帝国舰队和光耀军团远远相缀，蜿蜒万里，仿佛太空中串璀璨联珠。
而舷窗里气氛紧绷，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仿佛连空气都完全凝固。
不知过多久，仿佛整整过个漫长世纪，才听海因里希嘶哑开口道：“……明白，西利亚。”
西利亚站起身向前走，海因里希被他逼得步步退后，直到背部抵到冰凉船舱壁。
半晌他又伸手拍拍皇帝肩，探头在他额角吻吻。
海因里希抱住他，反手把他抵在墙上。这个动作带着点发泄般力道，西利亚背甚至在墙上撞击发出沉闷砰声，但没有人在意。海因里希抓着他下巴深深吻进去，唇舌纠缠间两人都发出声难以抑制喘息，紧接着西利亚衣领被狠狠掀开，象征着联盟军权雄鹰书卷徽章叮声掉在地上，白衬衣整个从肩膀上翻下去，露出从背到腰大片光裸皮肤。
“尤涅斯会想到你把这件事告诉吗？”海因里希粗哑问。
“不会，”西利亚喘息道，“他觉得没人能不在这样诱惑面前动心。”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候海因里希已经忍不住，他感觉自己血液在迅速沸腾，强烈冲动让血丝涌上眼球，就像捕食野兽样紧紧盯着西利亚说话时湿润嘴唇和滑动咽喉。紧接着他狠狠咬下去，唇齿毫不留情吸允舔舐，用力之大甚至口腔中都尝到丁点血味，甜美得让人过电般全身发麻。
“现在你知道为什
不告诉你，海因里希。”他顿顿，轻声说：“请你告诉，皇帝陛下——们是否还站在同条战线上？”
这是他第次用皇帝来称呼海因里希。
从五十年前在红土星上他说“在眼里你永远都不是帝王”开始，直到后来离乱，复活，重生，他都从没用皇帝来称呼这个人。似乎对他来说，海因里希永远都是那个被他手培养出来，又抛家弃国背叛联盟，最终给他致命击对手；而这个对手身后强大帝国，无上威权，那些被世人所羡慕追求切，都从未被他真正放在心上。
无所挂念，因此无法引诱，也无从征服。
——而他现在却称呼他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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