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忙双膝跪地,磕头认错,说以后再不敢这样,等明日便去买纸钱烧给他们云云。
他娘老子趁机又提其他要求,说他们
于是鬼节这天,别人家都画圈烧纸钱,他们家画圈往里面烧笋壳。
顾九十分无语,沓纸钱要不几文钱,这日子如此特殊,也不至于在这方面省啊。
里面人边哭边骂,顾九听几耳朵,就忍不住又看看这家男人,看得这人越发羞愧。原来事情并不像这男人说那简单,人说七月半烧笋壳,哄娘哄老子。都是自家孩子,次两次也就罢,大不在下面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忍下嘛,但这家子,除鬼节,像清明、春节,包括家人忌日,这几年祭拜时居然都用笋壳代替。
那笋壳灰虽然和纸钱灰样,但那是钱,就算是阴钞,也是不受地府认证□□啊。直这糊弄鬼,哪怕是亲娘老子也忍不啊。
这不趁着鬼节鬼门大开,有免费出来机会,这对父母就上来,眼睁睁看着儿子媳妇儿死性不改继续烧笋壳,就再也忍不住,上儿媳妇身。
年地待在这里,顾九鼻子里塞着纸团,将剩下花椒把把撒出去,花椒打在这些鬼魂身上,本就行动迟缓他们飘荡起来更加不利索。
地府放出来,到点他们就不得不回去,所以花椒主要是对这类还未被地府登记鬼魂们用。
做完这切,顾九和邵逸往回走。
经过山下村子时,路边也有些燃尽纸灰堆,都是用火钳画圈,这种只能这户人家亲人才能取用,野鬼们是享用不到。
经过家路边住户时,那门忽然打开,有男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焦急地问:“是邵道长和顾道长吗?”
上身,男人就被扇几个耳光,现在走到亮点地方还能看到脸上巴掌印呢。
顾九和邵逸进去,就见堂屋中央,坐着个穿着麻布衣服中年妇人,把鼻涕把泪哭得好不凄惨。她坐在张条凳上,这条凳般可供两个成年人坐,此时她坐在边,另边空出来。当然这个“空”是普通人眼里情形,在顾九和邵逸眼里,这个位置坐个老头,也正气呼呼地瞪着这家男人,时不时附和他老婆子骂声。
男人求救似看向顾九和邵逸。
邵逸靠在门框上,懒懒看他眼,道:“还不跪下。”
顾九则解释道:“他们是你爹娘,你既犯错,诚心认错便是。以后改过,他们气过这阵,还是会原谅你们。”
“是们。”顾九和邵逸回头,“怎?”
“老婆子被老娘上身。”男人发愁地走上来请他们去看看,因为知道每年今天顾九和邵逸都会沿着这条路祭祀,出事儿后他就直等在这里,等好久,终于让他将两人给等回来。
顾九两人跟着他走进院子,没直接进屋,顾九和邵逸听着堂屋里传来尖利骂声,奇怪道:“今天鬼节,你没给你老娘烧纸供祭品?”
男人被问起来,顿时脸羞愧,“这不是入冬后,家儿子就要娶媳妇,和老婆子就想省点钱……”
鬼节要祭祀先人,买纸钱也要钱,这男人和他老婆子为省下那点钱,就生出用笋壳代替纸钱馊主意,因为他们觉得那笋壳烧灰和纸钱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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