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看眼再次被阴气遮住大半张脸张哑子,张哑子从小面对人与环境,对他影响果然很大,做鬼都不自信,他不再总低着头,却习惯地拿阴气遮挡面容。
“行,老实下来吧。”顾九说,“你这样鬼虽没真做出什恶事来,却也不敢放任你留在阳间。”
张哑子看着顾九,心中有丝不好预感,“你要拿怎样?”
顾九说:“送你去地府啊。”
“不!”张哑子激动道,“不去地府,不去!”
子眼睛赤红地看着方碧巧,“是你背叛,你言而无信,还害得丧命,只是让你履行与约定,这有什不对!”
方碧巧脸不可思议与恶心,“与你并没有什约定,切都是你自己令人恶心妄想!”
那几次笑不用方碧巧解释,大家都明白。至于那手绢,方碧巧说那也根本不是什手绢,只是铺子里用来擦算盘布,为方便擦珠子方碧巧特意裁小。之所以会给他布,是因为张哑子那天半边脖子上都是黑灰。方碧巧多次看他也是因为那片黑灰,至于什羞怯笑、惊喜眼神,更是张哑子自己乱遐想。
当时方碧巧好心将布给张哑子,示意他擦擦那些黑灰,没想到张哑子拿到布后不擦脖子,反而忽然对她说让她等他,然后就在方碧巧莫名其妙眼神中拿着那块布跑。
因为张哑子来过铺子几次,所以方碧巧对他有印象,在方碧巧眼里,张哑子总是低着头,不爱收拾,衣服和头发总是乱糟糟,行为也有点怪异,看着脑袋好像也不太正常。
阳间多好,他成鬼,拥有以前做人时没有能力,不用他现身,那些人就都很怕他。
“那可不行,你可是有前科。”顾九说,张哑子心思不难猜,他这样当拥有以前没有能力,往往会肆无忌惮起来,变得没有底线为目不择手段,放任他留下,不是给他继续祸害别人机会,所以送是定要送走。
旦入地府,被登记在册鬼,再想出来就没那随意,就如当初阴差阳错之下带走陈银铃生魂老鬼,他还是功德在身鬼,回去看亲人也都是请假,平常时候想看亲人,都只能托梦。
在张哑子鬼哭狼嚎中,顾九烧阴钞
方碧巧直认为,个人好坏不是单凭外貌来决定,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虽然张哑子其貌不扬,她也是以礼相待。万没想到这在平时再正常不过个行为,居然会给她招来这样个麻烦。
换做任何个女子,被个陌生男人当做遐想对象,都是件让人感到不适事情。之前方碧巧看张哑子眼神是恐惧,现在她不再恐惧,满心满眼都是对张哑子厌恶。
这毫不遮掩厌恶深深地刺痛张哑子心,他怒吼道:“你也样,你们都样,就因为长得丑,你们都瞧不起!”
方碧巧冷冷道:“不样,你原先长得是丑是好看,都与无关。瞧不起,只是你那颗丑陋心,它也让你本就不好看面容更加丑陋。”
“贱人!你这个以貌取人贱人!”张哑子根本听不懂方碧巧话,他从地上爬起来,又想往方碧巧身边冲,这回小纸人迅速将链子扯回来,整个小人站到链子上压住,张哑子就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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