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也心疼小弟,人猫看着总是水火不容,但这多年不是白相处,他们早就成为家人。他难得地伸手去顺小弟毛,说出来话却不好听,“以后长点记性,到陌生地方就急不可耐地去划地盘,划你又带不走。”
猫忍耐力是十分强悍,哪怕指甲劈,小弟看着也没什不适,它勉为其难地让告状精摸它两下,等告状精再想摸,就呲着牙转头去叼他手。
邵逸眼疾手快地缩回去,怒声道:“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上好药,顾九看着总是忍不住想去舔爪子小弟,警告道:“别想舔,舔口耻辱罩就戴三天。”
以前在道观里时,小弟没少和周边野猫打架,身上也曾挂彩,顾九直给它准备有药,为防着万小弟打架挂彩舔来舔去妨碍伤口愈合,顾九包包里直放个他给小弟亲手缝制耻辱罩。
是这会儿顾九等五分钟,又叫它几声,再等上大概五分钟,也不见小弟回来。
顾九下子觉得不对,立即起身开门出去,准备和邵逸分两头去找小弟。却在这时,屋檐下忽然飞下团黑影,窜进顾九怀里,冲院墙外愤怒嘶吼。
顾九搂着小弟,却不想竟在小弟爪子上摸手血,顿时勃然变色,心都跟着抽下,“谁伤你?!”
邵逸见此,直接飞身上屋顶,他转头看看,恰好与站在远处棵树下郑文宣对上视线。
邵逸眉头紧蹙,跳下来,道:“看到郑文宣。”
小弟以前戴过这个东西,十分难受,听到顾九警告,耳朵耷拉下来,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它趴没几分钟,便忽然立起身,冲着门外尖声叫起来。
顾九摸摸它,也没叫它小声点,打开门,就见郑文宣带着两个下仆走进来,脸抱歉地看着他,“下仆贪玩,见到顾大夫爱猫心下欢喜竟想抱着玩会儿。刚才让它受惊,还让它受伤。都是管束不严,实在对不住,将他们叫来,特来向您及您爱猫赔罪。”
顾九顿时怒火上涌,“打注意就罢,居然还妄图对小弟下手!”
顾九仔细给小弟检查下伤口,可能是在逃窜时劈指甲,问题不大。他阴沉着脸抱着小弟进屋,接过邵逸翻出特意给小弟做伤药,慢慢给小弟上药。
“你飞檐走壁不是挺在行,怎就躲不开个人?”顾九小心地给小弟上药,见它老想去舔伤口,指头将它脑袋抵开。
小弟喵喵叫两声,转而去舔顾九手指。
“没生气。”顾九说,这就跟做家长看到自家孩子被别人欺负样,浑身都充斥着怒火与自责,心里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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