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冷哼身,带头道:“都下去吧,郑文宣也在里面。”
“文宣?”
“文宣今夜不是在外应酬吗?”
所有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寻常,举着火把跟在薛荣身后,人挺多,幸而方室上方有个挺大口子,空气流通顺畅,地下呼吸不是问题。
他们出现在方室后,有人眼看到地上被捆着绿僵和靠着石棺抱臂而坐邵逸,免不惊呼声,而更多人首先注意到是躺在入口人事不知郑文宣。
狗血淋头。
“你确定?”顾九示意他看看绿僵那恐怖样子,让其他人看见,确定不会吓死人吗?
“确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郑文宣真面目,也叫她姐死心。
于是他们将绿僵放在原地,邵逸留在这里,顾九和薛荣回去,叫薛、郑两家人过来。
冬夜太冷,大家都睡得早,薛荣来回奔波将两家人都叫起来,惹得大家抱怨连连。尤其是他们看到薛荣连昏沉薛雅都叫起来,纷纷怒斥他胡闹,有什事不能明天白天说,非要大晚上折腾人。
“文宣?!”
“文宣,你这是怎,谁伤你?”
顾九走到邵逸身边,他刚才出去圈,来回吹路冷风,这会儿又在阴寒养尸地,身上冷冰冰。他过去,邵逸手就放下,状似垂在身侧,其实偷偷拉住顾九手,身上热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不会儿顾九脸色就好看些。
大部分人都在为郑文宣受伤愤怒伤心,而被薛荣坚持抬下来薛雅也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顾九看看地上也缓缓睁开眼郑文宣,不由地想,总有人说爱情力量是强大,为那份爱情很多人纵然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郑文宣为爱,四年苦心孤诣,确实也付出很多,可他满怀期望等待,最后换来却只是具六亲不认,睁眼便抓伤他活尸,也不知道他心里后不后悔。
薛荣对其他郑家人没什意见,但总免不带着些迁怒,他吩咐人小心地将薛雅送上软轿,盖好被子遮住冷风,回身看着众人:“你们可知姐为何会摔倒流产,为何会病四年?”
众人讶异,薛荣这话什意思,莫非其中还有什隐情?
薛荣知道自己现在将郑文宣养活尸事说出来谁都不会信,只叫他们跟他走。
桑山就在本村,上山时行人都神情严肃,等他们来到养尸地,看到挖出来洞口时,所有人都吃惊。
“这、这通道是谁挖?什时候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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