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道：“钟发财既知道窃运，又怎会不知道自己
寿数？他现在不缺钱，若知道自己没几年好活，岂会甘愿？”
钟开济更懵
，“可……就算有钱，难道还能买来寿命不成？”
顾九意味深长
笑，道：“你又怎知不能买来？”
想到家中病重妻子，钟开济只觉得心底寒凉片。
顾九说：“现在
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家落败，你倒霉，你妻子病重，都与钟发财脱不开干系。”
因早有猜测，钟开济看着倒还冷静，“还请道长仔细说说。”
顾九道：“刚才观钟发财面相，他玉堂骨低陷，还呈现三角形，皮更不盖骨，乃是生辛劳却始终贫贱面相。”
“眉毛代表着个人中年气运，若眉长而向上，说明此人中年时期事业必定有成。但钟发财眉毛短而杂乱，眉也太低，这种俗称‘压目’，在相学上们称之为‘鬼眉’，有此眉人容易有偷窃倾向，且智商不会太高，心胸狭窄爱记仇。再说钟发财下巴，他人虽胖，但还是能看出下巴骨原本尖尖，这些也是贫寒面相。”
“有这样副面相人，想要变得这般富贵，唯有窃运途。”
以前来借钱也只有这
多，钟发财虽然有钱，可他也最看重钱，换成旁人他是毛不拔，之所以对他这般“大方”，还是因为他享受俯视钟开济那种高高在上感觉，所以每次钟开济但凡上门，门房就没有阻拦过，是谁授意不言而喻。
他们出去时，还碰到钟发财老娘，被群下仆拥簇着看着是准备出去逛街，见到钟开济，立即尖酸刻薄道：“开济啊，谁家钱都不是大风刮来，家发财挣钱也不容易，你也体谅体谅他。”
钟开济再次愤怒隐忍，“借过钱都还。”
老太太语气和那门房婆子如出辙，“瞧瞧你，婶娘不过说你句，你还跟顶嘴。”
钟开济捏着银子，“婶娘，家里彩云离不得人，先回去。”
“窃运？”
“便是偷窃他人发财好运。”
钟开济眼眶赤红，愤怒地握紧拳头。
顾九停顿下，“眉毛们又称之为‘保寿宫’。人面貌不是层不变，会随着岁月增加而产生变化。眉毛在中年之后，特别忌讳出现‘压目’，越压命越短。兼之钟发财人中还短，要知道人中长则命长，短则命短。”最后顾九下定语，“钟发财面相，寿数四十就到头。”
钟开济勉强道：“他寿命长短，又与们有什关联？”
“你们看他什态度，家发财对他掏心掏肺，说要银子二话不说就借，竟是借出仇。”
“瞧着便是个白眼狼，依仆看啊，下次他再上门，直接不让进就好。”
“谁让家发财心软啊。”
身后话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叫钟开济怒气难忍，出门时终于忍不住踹大门脚，惹来婆子跳着脚咒骂。
出钟家大宅，走段路，钟开济情绪就平复下来，主动问顾九他们：“两位道长可看出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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