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们也参与
，可画到
半就扔开笔打架去。剩下
几人中，姜自然是老辣，裴屿略胜方北冥筹
除他们吃，顾九还做不少供品，这是给晚上上来师爹和两位祖师爷吃，家里这群小纸人和小山魅们也需要进食。
除夕夜活人过节，阴差们也要过节。裴屿今日闲得早，顾九刚把桌子菜摆上去，桌边霎时就多三个鬼影，正是裴屿三人。
顾九挨个问好。
“小九儿厨艺又见长啦。”方泰和凑到供品边吸吸香气。
“收起你哈喇子，掉菜里让
和阿屿吃什
。”裴道恒巴掌将方泰和拍开，惹来方泰和怒骂，两个小老头天不吵不快活。
难过，却不会分开。
“这就是。”方北冥起身，“你们事，还是要跟两位祖师爷说声，这个交给你师爹吧。”
“谢谢师父和师爹。”
拍拍徒弟们肩膀，方北冥道：“去睡吧。”
纵然知道因为师父和师爹事，顾九两人早就觉得他们事长辈应该是不会反对，却也没想到这关会过得这轻松。
顾九给包富贵开阴阳眼，包富贵在梦里见过两位祖师爷好几次，可真见鬼还是头次，起先还有点害怕，不过这点害怕情绪很快被两个小老头给吵没。
张大圆桌，十个位置，活人加鬼占去七个，剩下小弟蹲个，大黑蹲个，小山魅们飘个，至于小纸人们，它们太小，直接挤在小山魅桌前，围着个大碗。
顿年夜饭吃热闹，顾九和邵逸小声说着话；方北冥和裴屿靠在起默默吃菜，偶尔交换下眼神相视笑；小老头们将筷子舞成长刀你来往；包富贵脸满足又慈祥地看着狗子啃骨头；小弟雷打不动在饭后洗手洗脸；小纸人们吃醉，挤在碗里颠三倒四地说着吉祥话；小山魅们依旧瑟瑟发抖，飘在凳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顾九那个方向，想过去又不敢。
吃过饭，碗筷就那放着暂不收拾，家子开始十分无聊饭后娱乐，比画符。以炷香为时间，看谁画得多。
当然，裴屿三人，说起来就真叫鬼画符，他们画出来符，活人不能用，只有做阴差裴屿能用。
看着携手离开两个徒弟，方北冥伤感会儿，然后忽然想起什，脚步匆匆地回自己房间，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想找东西，不由会心笑。
东西已经买齐，接下来两天三人好好休息，打发时间般地将药包分好，由包富贵带到山脚各家各户都发些。快过年，却没人嫌拿药晦气。村里人鲜少生病，都是因为往年他们靠着道观发药包及时预防出来。
包富贵带着药包下去，带着各种吃食上来，顾九他们之所以让包富贵去分发药包，也是因为以后只有他常住这里，和村民们结个善缘，有什事可以照应照应。
年夜饭是顾九和包富贵合力做，邵逸在旁边洗菜切菜，小弟带着四只过明路可以出入道观小山魅绕着顾九小腿打转，方北冥坐在厨房门口，拿着个小穗子在旁边逗他点出来小纸人，教小纸人们抱拳鞠躬玩杂耍，还教它们说着只有他们几个能懂吉祥话。
群拇指长纸人抱着小拳头不停咿咿呀呀，包富贵满脸问号，也不知道它们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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