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顾九饶有兴趣地看夏茹眼。
顾九发现夏茹这人很有意思,寻常女子对自己丈夫,在外人面前基本是以相公、夫君相称。夏茹却以名字相称,前面还要加个“”字,这个可以理解为占有欲,不过顾九将之前从夏茹眉间看到那抹宠溺联系起来,直觉地将之理解为“宠爱”。
般人提到宠爱,莫不是长辈对晚辈、丈夫对妻子。妻子对丈夫通常不叫宠爱,叫爱慕。像夏茹这样,大方地将对丈夫宠爱表现出来女子,世间少有。
顾九想着这些,默默喝口茶,道:“所幸现在有们,解去燕公子身上桃花煞已经不是问题。”
夏茹平静下来,捏着手道:“明白道长意思。”
也看过好几家稿图,从图上布局来说,其实都差不多。”
邵逸道:“这风水局也很平常。”
城里房子户型都大同小异,不同都是在装修布置上。但审美是有从众性,都是相熟人家,都在个城市,就算房子内部装修布置有差异,也是大差不差。不过即便这样,几家人布置来布置去也就那个格局,初入这行风水师都能布置出来,也着实与高深扯不上什关系。
大家房子都差不多个样儿,翻新稿图也差不多。当然,他们追捧是道人本事与风水局本身,风水局有没有变花样大家其实都不在乎,就算暗地里有人嗤之以鼻,明面上是不会说出来,不然在众追捧者里就显得格格不入,这就是随大流。
于是这溜布置下来,燕星光恰逢桃花遇水,也就显得顺其自然。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前日防贼。有人要害燕星光,就算现在解去桃花煞,不将背后之人揪出来,过后燕星光样有危险。
不过事涉道人,尽管对方在顾九和邵逸口中不足为惧,可夏茹是个普通人,不敢拿大,便面带请求:“这件事,还是要麻烦两位道长。”
顾九放下茶杯,“那道人还在城中?”
夏茹摇头,“这个暂且不知,但是除那道人,怀疑另有他人参与。”
夏茹往外面看眼,外面院子里燕星光托着儿子骑在
想到这点,夏茹神色凝重起来,“顾道长是觉得那道人有问题,故意害家星光?”
顾九道:“之前回程途中,给燕公子测算过,他自身桃花运是恰逢本命年冲撞成桃花煞。但看到你家庭院格局,才发现燕公子自身桃花运,在成煞之前就已经因为遇水而变严重。若是之前不遇水,就算今年他流年相冲,这桃花运也不定成煞。”
这之间就好像存在三个点,第个点是燕星光自身原本桃花运,若不遇水,这第个点在牛年到来后,哪怕变严重也最多到达第二个点或者是超过,但不至于就能到会成煞第三个点。现在燕星光情况,是有人在牛年到来之前,就已经让他身上桃花运从第个点超过第二个点,然后牛年至,流年相冲,桃花运直接迈入第三个点,变成桃花煞。
是呀,桃花忌水,在遇到顾九和邵逸之前,燕星光已经临水而卧几个月。
夏茹捏住扶手,散发着凌厉气势,“若真是道长们说这样,果然是有人害星光。这股翻新潮,怕也是专门为害星光而特意布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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