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调酒师愣,只见帅哥从后裤腰拔出瑞士军刀拍上吧台,冷冷道:“你自己来,还是帮你?”
杨媚眉心霎时跳。她在道上混久,只眼就从那男子英俊桀骜眉眼间看出几许匪气。
“你你你,”调酒师嘤咛声,手忙脚乱往后躲:“你说你这人怎说话!……”
“这位帅哥不好意思。”杨媚大步上前,朗声笑道:“是这儿老板,小店为安全考虑,不卖酒精度四十以上调和酒,所以才把长岛冰茶做成冰茶。您既然想点鸡尾酒,要不要们重新给您调杯?小刘!”
“你家这卖是什?!”
杨媚不由顿住脚步,只见调酒师端详片刻:“长岛冰茶呀亲。”
“你自己尝尝,这冰茶有他妈点酒精吗?”
“没有酒味亲,们家卖就是冰茶亲。”
“不是,那你们这不是消费欺诈?”
出乎意料:“不,江哥,那帮人做事斩草除根,如果他们发现你没死,肯定会来要你命!况且不止他们,还有那个人,那个更可怕——”
杨媚声音像被掐住似停。
有个更可怕存在,连名字都不必提,就令她恐惧到难以发声地步。
“知道,”江停说,“但塑料厂爆炸时,队里人在里面,引线响填进十多条命。得对他们有个交代。”
杨媚哽住,江停冲她摆手,那是叫她不用多说意思。
那胸前名牌上用中英文写着——阿加沙·唐·弗朗西斯科·托尼——调酒师立刻细声细气地叫声媚媚姐。
“给帅哥调个海滩落日,”杨媚冲男子嫣然笑:“算请。”
男子上下打量她圈,这才慢慢把折叠小刀收起来,哼声:“规范经营还挺自觉。”
杨媚连声笑道:“好说好说,也是们服务员没说清楚。您看,长岛冰茶写在‘无酒精饮料’那
调酒师立刻把脸板,理直气壮说:“你这话就不爱听帅哥。它名字叫长岛冰茶,用新鲜红茶柠檬调配而成,分明就是高品质上好冰红茶,怎能叫欺诈呢?”
“……”男子三观显然被颠覆,半晌奇道:“那点个血腥玛丽,你现在就割腕往里洒瓢黑狗血给试试?”
杨媚:“……”
这人约莫三十多岁,脸是真可以,连KTV染坊似变幻彩光都没能淹没他深刻挺拔五官。头发不服帖支愣着,把米八多身高拔到米九,皮夹克下T恤勒出劲瘦精悍线条,扭头说话时连侧颈都显出清晰肌肉轮廓。
调酒师:“哎呀你说笑啦帅哥,血腥玛丽是吗,别急先给你切个西红柿!”
“给准备套身份证件,手机和电脑,非实名手机卡多买几张。去吧。”
杨媚嗫嚅片刻,长长叹口气,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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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KTV已经开始营业,包厢走廊装饰彩灯光芒变幻,大厅中传来节奏感极强音乐,打扮潮流年轻人三五成群而过。杨媚把江停话吩咐给助理,交代立刻仔细去办,然后心不在焉地下楼去四处巡视。
她从水晶电梯里出来转个弯,突然前面包厢门开,名高个男子裹着身后鬼哭狼嚎“死都要爱”大步而出,径直来到酒水吧台前,以气贯长虹之势把玻璃杯往调酒师面前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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