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行吧,你是老大你说算。”
严峫马屁被拍好,学着刚才楚慈把照片还给警察姿势,用中指和无名指尖端指甲盖部分推着纸张边缘,示意秦川看:“瞧见没?这个动作潜台词是:‘这家伙老子连边都不愿意沾,你们给有多远拿多远。’——而且作为室友,天两夜没见着
秦川不解其意,严峫也没解释,对着耳麦吩咐:“给他看死者买包监控图像。”
刑警打开文件夹,抽出国际金融中心专卖店内高清监控图像,死者正面对收银台,个巨大包装盒已经被SA包扎好,正放在手边上。
警察问话很有压迫性:“——你还想怎解释?”
“……”楚慈动不动盯着照片。
尽管只是短短几秒,但他表情发生极其微妙变化,严峫和秦川立刻对视眼。
“做什?”
“在北京读研,化学专业。”
“那来建宁做什?”
“快毕业,导师牵线到这边家化工企业做实习。”
刑警记录下来,又问:“哪家企业?北京哪个大学?导师叫什名字?”
连夜摸排新型d品来源,风尘仆仆奔波整晚秦川,听闻刑侦那边锁定尸源,立刻马不停蹄赶回市局,然后刚推门而入就被发天雷劈在原地:
“可……可他是活啊?”
马翔手扶额:“们探组工作还不到位……”
严峫抱着双臂站在审讯室外,冷冷道:“要不你先进去把他弄死?”
秦川嘴角抽搐,眼神里写着惹不起,惹不起。
“他是室友。”楚慈用两根手指将照片贴着桌面推还给刑警,说:“他叫冯宇光,怎?他犯什事?”
“这俩室友关系够呛啊,”严峫抚摸着下巴道。
秦川用“这你也能知道”目光瞅着他,严峫却没回答,吩咐马翔:“让经文保处打个电话给他们学校和实习公司核实下。”
马翔应声而去,秦川用手肘捣他下:“别卖关子,有屁直接放。”
“你他妈才放屁呢,老子就算放屁也是醍醐灌顶香飘百里那种,懂否?”
出乎所有人意料,眼前这个男生开口就报出建宁家特别有名化工私企和所全国人民都知道大学名字,系主任、导师、班级等全部和盘托出,有条有理完善清晰,接着解释道:“学生证在包里,导师在业界也颇有盛名,您尽管去核实。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问,到底犯什事?最近直守在实验室里做个甲醇钠催化相关实验,你们应该可以调取监控录像来证明……”
严峫抬手按住蓝牙耳麦,轻声道:“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包。”
“四月十六日下午两点,你去金融中心买个包,是干什?”
审讯室里,楚慈明显顿下,然后回答:“不知道什包。”
“撒谎,”严峫低声道。
个年纪二十出头,浅灰衬衣、外套白大褂男生坐在审讯室内,大概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为什大清早前脚刚进实验室,后脚就被警察破门而入带进公安局,所以神情十分谨慎防备,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紧紧交叉,手背上连青筋都有点凸起。
“你就是楚慈?”
“是。”
“多大年纪,哪里人?”
“二十,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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