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吸d?”
“经常聚会晚归,平时爱打游戏,”
“也许是每次都奇迹般低空飞过成绩给他自信吧……”
……
是什让个学习时间相当有限富二代每次都能低空飞过,又是什让他自信定能够成功考博?
“不过现在老子只想睡觉。”严峫转过身,长长地伸个懒腰:“英俊潇洒魅力无穷严哥,为丰富和娱乐本市单身女青年业余生活,在相亲这条漫漫征程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以至于鞠躬尽瘁,精尽人亡,急需两个小时如婴儿般无忧无虑睡眠来缓解下受尽折磨心脏……”
秦川嘲道:“甭往自个脸上贴金,精尽人亡?你想得美。”
严峫:“强撸灰飞烟灭啊,你没试过?”
秦川:“………………”
“对,”突然严峫又想起什,叫住要出门秦川:“你帮跟外勤组说声,让人以案发地为中心,立刻布控摸排全市范围内二手奢侈品店。”
不想惹麻烦。”
他停,略微错开严峫视线,说:“莫名其妙送个包,这事真无法理解……碰到怪异事正常人反应都是离远点,不是警官?”
·
“确实非常怪,但光凭这点不能认定楚慈有作案嫌疑。”
严峫打开窗户,上午新鲜空气涌而入,将办公室里混杂发酵夜各种气味席卷而空。秦川站在办公桌后,还是有点不解:“怎说?”
换作其他大学,那很可能是有猫腻,但楚慈那个大学基本可以直接排除金钱作用可能。
——那这其中,是否跟冯宇光死有所关联呢?
严峫深呼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得抓紧时间睡觉,于是排除那些杂念,把头埋在实木办公桌面和手臂构架起黑暗空间里。
门外人声渐渐远去,刑侦支队楼下车来车往化作寂静;转瞬间他沉入到半梦半醒深海中,空间与时间悄然重组,将早已忘却潜意识翻上水面。
秦川问:“二手店?”
“寻找缺失个拉链滑楔头目标双肩背。”严峫说,“成色那新识别度又很高牌子,不信被人拎回家当买菜包去。”
即便是在市局,严峫都是个罕见存在——他不需要休息。
他是个可以连续奋战三天两夜精神奕奕怪物,是个拔腿狂奔追着毒贩跑十公里不带歇魔头。他比惯偷还能熬,比连环杀手还活跃,比银行劫匪还持久迅猛;有他之后,正支队长才总算能抽出空来,把多少年都没来得及做心导管手术给做。
严峫拉好窗帘,趴在桌上,闭着眼睛琢磨供词。某个捉摸不定猜测从心底升起,然而只要稍微集中精神,那灵感就像调皮小鱼,摆尾迅速溜走。
“如果要杀自己室友,会选在熟悉地方,而不是人生地不熟千里之外。事实上百分之九十学生伤害案都是在校内发生,真想杀人话,制造实验室事故比拿东莨菪碱和二氧甲基苯丙胺来害人要方便得多。”
秦川若有所思。
“不过,”严峫话锋转:“——楚慈供词确实给点灵感。”
“什?”
“目前还比较模糊,说不清楚,只隐约感觉冯宇光死可能跟他立誓要考博有关系,化工企业突然坏掉监控也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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