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瞳孔缩——这大!
紧接着魏尧第二句话如冰水浇在他心底:“他们后来都说,那是那十多位缉毒警买命钱。”
“……什意思?”
“当年那个案子因为d品数量多,成交金额大,毒贩采用人、钱、货三样分离交易方式。警方根据卧底线报确定两个主要交易地点,是市郊塑料厂,二是生态园,经过分析认定买卖双方藏匿在塑料厂,而大批d品和非法武装则隐藏在生态园某个培育基地里。”
“按原计划,江停应该带着充足火力和大批精锐特警突入培育基地,另组人则在塑料厂设伏准备实施抓捕。然而行动前,作为总策划江停却突然把原本应该奔赴生态园大部分精锐,秘密抽调到塑料
“恭州禁毒总队第二支队长江停三年前殉职,他到底是怎死?”
魏尧呆愣良久,才反应过来严峫问是什,当即就有点恼火和哭笑不得:“怎,都几年,还放不下当年跟恭州市公安厅那点破事?——是,恭州当年差点把你功劳顶替走,但最后不也没那干吗?你还……”
“江停真死?”
“哟,你没完还!”魏尧反问:“这跟你现在调查五零二冻尸案有任何关系吗?”
严峫说:“有。”
魏尧“操”声,冲出副局长办公室,三步并作两步下楼梯,径直推开副支队长门:“严峫!”
严峫坐在电脑后。
“你又用口令上内网!这是违反纪律你知不知道?!”
严峫动不动,慢慢抬起头。魏尧看他那样子就怒从心头起:“你朱队长才住院几天,你就撒丫子欢腾!前几天还把整个支队拉出去喝酒唱K,你是不是真当不知道?给你打电话时候满背景都是什,把每天当成末日来相爱!你们帮大老爷们互相爱什爱!”
严峫张口,被魏尧恨铁不成钢地打断:“你小子大概永远也不想提正,看看你那着装!表!鞋!头发!你是来上班还是来走秀,稽查组通告批评多少次,好歹长点记性成不!”
“有个屁!你没事就拿口令在内网上乱逛!”
“有。”严峫重复道,抬手将桌面上案卷推向魏尧:“胡伟胜,恭州人,曾因大量代购及造假国外处方药入狱,具有利用假冒阿得拉诱使未成年人沾染d,y重大嫌疑。几年前他在恭州,因为给高三女生下药而被判强*未遂,怀疑这个案子另有隐情,他下药应该不是迷*药氟硝安定,而是跟阿得拉成分类似上瘾性致幻剂。”
“——这个案子当年主办人是江停。”严峫定定地望着魏尧:“三年前,江停总指挥缉毒案现场发生爆炸,十多位缉毒警殉职,江停本人炸得尸骨无存,到底是怎回事?”
随着他平稳有力声调,魏尧恼火被压下来,渐渐陷入思考。许久后他终于走过来,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对面。
“那次缉毒行动,”魏尧吁口气:“最后追缴各类d品加起来,有八十多公斤。”
严峫说:“魏局……”
“登陆给退出来!趁着没人发现,赶紧!”
魏尧气咻咻地插着腰,还想趁着余兴随便骂点什,突然只听严峫缓缓问:
“江停是怎死?”
魏尧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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