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严峫眼皮微微跳:“江停有个兄弟?”
人弄死在看守所里吧,”胡伟胜喉咙里发出声模糊笑声,听不出是苦涩还是讽刺。
“做事情,其实算厚道。那小女孩子都那样,也没弄她,还送她去诊所——要把她随便丢哪埋,哪个王八羔子能抓住?”
这话最后几个字透出股深深愚蠢和蛮横,但严峫恍若未闻,甚至还赞声:“就是这个道理。”
“嘿,”胡伟胜又笑声:“严警官,怪道你官儿做比姓江大,你办事确实比他讲究多。”
严峫没告诉他江停最后做到支队把手:“噢,怎说?”
“姓江玩手段,那就跟个女人似,阴狠。他不打你,也不骂你,就喜欢用低高温折磨人——大冬天他把空调压缩机搞坏,制冷剂抽走,交换管搞结冰,出风口劈头盖脸冲你喷冰碴子,人在审讯椅上被喷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每次见是他审,再铁硬犯人都怕。”
“你要是什都肯说呢,他心情就好点,像对狗似丢你根骨头啃。心情不好时候那可就有花样,也是对狗似,想怎弄就怎弄。”胡伟胜抬头瞅眼空调,眯眯眼睛,突然问:“他死?有照片没?”
严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能被判强*未遂是江停出大力,他在帮你,为什还要折磨你?”
胡伟胜脱口而出:“屁!想让吃枪子人就是他!要不是他兄弟——”
紧接着胡伟胜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似,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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