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上家呢,比较倒霉,走路上顺个包就进去。胖仔发小是兄弟,说你们有新鲜货,只要有钱,没什买不着。”严峫徐徐笑下,似乎也没什所谓:“今天买不也不要紧,家里还有点存货,支撑个把星期没什问题——至于这钱你二位就先拿着,什时候老板来,让胖仔跟说声就行。”
说着他向后仰坐,双腿舒服地微微分开,镇定而又从容不迫。
如果胡伟胜在这里话,应该能认出,姓严诱供自己时也就是这个姿态。
包厢里安静会儿,突然只听江停哼几声,随即不舒服地扭动起来,在所有人注视中长长打个哈欠,开始揉着眼泪不明显地磨牙。
严峫:“?”
灰毛:“#¥*@&……”
灰毛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从表情看他心里估计在痛骂这对不要脸死GAY。
严峫手把江停搂在自己怀里,面色如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今儿个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点烟钱两位先拿着,让兄弟们看笑话。”说着打开外套,从内兜里抽出摞用牛皮纸包裹砖头厚钞票,啪地拍在茶几上,顺手抽两叠,分别扔在俩马仔面前。
这个逼装得实在是非常闪亮,刹那间钞票放出万道金光,闪瞎包括线人在内所有钛合金狗眼。
俩马仔登时就被镇住,互相对视眼,严峫几乎能透过颅骨看穿他们思想活动:
…”
还是灰毛稍微老练点,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赶紧拉严峫:“大兄弟咱们不在这说,先去包厢坐下,大家慢慢聊。”紧接着就示意保安开路。
这倒是比较老成做法,既避免顾客难堪,又避免江停酒醉之下乱叫乱嚷,把严峫私下来找他们买“白货”事捅出来。只是难为几个保安,好容易才前开道、后护送,几乎是簇拥着他们出人群,踩着DJ震撼鼓点挤上二楼包房。
这帮人做事还是很谨慎,灰毛路上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连目光都没移开过,严峫想给跟江停交换个眼色都没找到机会。到贵宾区,灰毛亲手拿卡开间包厢,让红毛、胖子、严峫和江停几个人进去,再把隔音门关,外面动静顿时变得十分遥远而模糊。
灰毛请他俩坐下,客客气气地道:“既然两位今天有事,看要不就……”
这包厢里除他,其他三个人却都知道这意味着什,胖子小声嘀
灰毛:哇塞这多钱,有五千没?
红毛:没见过世面东西,这叠就是万!
“这个,”灰毛吞口唾沫,犹豫道:“胖子可能没跟你讲清楚,今儿们老大没过来,要不你改天……”
他不敢卖,严峫心想。
这个叫飞龙胆子小也更谨慎,刚才下面那短暂骚乱引起他警惕。
严峫二话没说,起身摸出软中华来散圈,主动帮灰毛把烟点上:“兄弟怎称呼?”
他就像换个人似,刚才那嚣张又扎手气势全不见,下就变得格外熟稔配合起来。
灰毛明显有点不适应:“好说好说,道上都叫小弟外号飞龙。说你们两位……”
啪!
原本混混沌沌坐在沙发上江停,突然张手往严峫身上倒,满脸通红呆滞,副酒劲反上来样子,顺势挤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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