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旺叫苦不迭:“嗨,可不是,但人家不想加这个钱你有什办法?打架那事过后们也找他谈过,问他愿不愿意搬出来单住,但他就觉得住双人宿舍挺好!哪儿懂这年头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呀!”
严峫摸着下巴,向江停征求性地看眼。
“人际关系递增原理中以潜意识期待为驱动多看效应。
“不怪警察同志,不怪警察同志,”丁家旺慌忙拦在头里:“是上次没反映这件事。哎,是错,想大小伙子之间打架是正常,况且离冯宇光被害也有段时间,多事不如少事……”
“任何细节、任何事件、任何跟案情相关,不管你认为有没有价值,都必须如实详细地跟警方反映!”严峫毫不客气道:“假设们上次得知这个情况后,认为楚慈作案嫌疑非常大,就会采取相应监视或监听措施,那昨天晚上事件就有可能不会发生,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严峫这番训斥堪称是严厉,还当着所有人面,简直把丁家旺训得跟孙子似,脸上阵红阵白。
“现在……”
严峫还要骂,被江停抬手挡住。
他转向现场:“丁主任是吧,您刚才说那个失踪楚慈还真是,真是什?”
韩小梅眼睁睁看着刚才那幕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内心已瞬间脑补出系列狗血爱恨,从“人只有能碰”到“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现场为你承包”;其走向之离奇,情节之曲折,感情之浓烈,足以写出本几万字中篇小说。
“你在想什?”江停帽檐下眼睛微微眯起来,冷冰冰注视着她。
韩小梅哆嗦,下意识抬手擦嘴角那并不存在口水:“没,没什。”
严峫听到江停声音,耳朵动,就像头嗅觉敏锐狼犬突然间闻到小猫气味,警醒地回过头来:“说什呢你俩,案发现场搞什卿卿?来,你过来,你到这边来。”说着抓住江停手臂,硬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站好,然后冲丁家旺挥挥手:“不关你事,你继续说。”
“他们为什打起来?”江停问。
“这事说起来也是摊烂账啊,警察同志。”丁家旺非常难堪,苦笑道:“他两个吧,刚从北京过来时候就有矛盾,楚慈不想跟冯宇光住间宿舍。但们公司实习生宿舍是有限,升级单间就得加钱,也不多,五六百,楚慈同学说实话也掏不起……”
严峫疑道:“他困难到这个地步?”
“真挺困难,贵州人,在北京读研,年年最高奖学金都寄回老家。”
“那冯宇光呢?他家在北京不是做生意吗?”
丁家旺尴尬地笑笑。
“就是……就是这回事,后来们才发现这个学生不仅聪明,智商非常高,而且身手也不错。你别看他平时个人独来独往,特别安静沉默,但真打起来连冯宇光那壮实小伙子都不是对手,脚就从屋里踹到屋外去,那架势就算不是专业,也起码学过练过。”
严峫十分诧异:“他俩打过架?”
“打过啊,”丁家旺肯定道:“就在冯宇光出事前个……个多星期以前吧。”
严峫和江停对视眼,转头吼道:“这个情况怎没人反应?马翔!把马翔给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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