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翔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里看眼,发现他上司表情很奇怪:不能说是愤怒或肉痛,好像也没有要,bao跳起来找人麻烦意思;硬要揣测话,倒有点像隐隐期盼着什,然而突然落空感觉。
“哦,韩小梅话就算吧。”严峫慢吞吞道,“下次注意点。”
严峫挂电话,似乎不是特别满意,抓抓耳朵,抱着手臂,拿着喧杂步话机靠在后座上。
韩小梅不敢吱声,马翔也正襟危坐盯着前方漫漫雨夜。过好几分钟,才突然听严峫憋出句:
“做事毛毛躁躁!老高怎带你?回去写检查!!”
:“先假设个情况。如果有人喝你家最昂贵收藏品,导致它现在分钱都不值,你打算怎样?”
严峫大惊:“不可能,汇丰银行保险柜把家当年拍到那瓶威士忌弄丢?!”
“……”江停说:“指是那块1921年老同兴茶饼。”
“哦那个,”严峫终于放松下来:“那是妈拍下来,说等结婚时候用它来泡媳妇茶——怎,谁想喝?哈哈那可事先说好,谁喝谁就要给当小媳妇哦,要给做饭按摩洗袜子哦,哈哈哈——”
江停:“!”
韩小梅欲哭无泪:“是是是……”
切诺基劈开风浪,缀着几辆红蓝闪烁警车,沿着635省道向远处建宁市驶去。
前排韩小梅:“!!!”
哈字僵在半空中,严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怎,真喝?”
韩小梅整个人抖动如同秋风扫落叶,这个时候她反应比身经百战江停慢不知道多少个次元,只听电话那边当机立断,说:“韩小梅喝。”
韩小梅:“不不不不是是是是是……”
严峫陷入古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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