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说话语气太冲,他不高兴吧?
这个想法甫升起,严副支队就差点被自己细腻如少女般心思惊到。紧接着就在这时,手机又是嗡地震,在他眼前亮起来:
“丁家旺不交代?”
……这人。严峫不自觉松小口气,心说这家伙怎跟长千里眼似。
“是啊,抵死不认。”严峫摁着语音小声说:“已经让人去查丁家全家银行账户和丁家旺他自己在化工厂所有操作监控,但就算查出他在申请使用管制原料时偷偷多放证据,也很难立刻撬开这
红色凯美瑞在被焚烧前就摘走车牌,发动机及大架编码也早被磨掉。这台作案车辆和丁家之间关系,甚至丁当身上嫌疑,都建立在个虚无缥缈前提上——江停对车牌号推理。
但推理不是刑侦。推理讲究精彩构思、跌宕剧情、漂亮收官;刑侦则包含大量枯燥乏味重复性工作,所有人力物力都耗在追求实证,以及组织完整证据链上。
想要钉死丁家旺,必须拿到更铁硬东西。
手机在口袋里震下,姓陆来条文字消息:
“电工找到没有?”
马翔居高临下斜睨着他,硬邦邦地整整警服外领:
“告诉你,你带两个实习生,冯宇光不明不白送命,楚慈眼下生死未卜,这个案子已经不是你硬抗就能扛过去。现在你女儿失踪,不管她是潜逃还是被毒贩绑走,平安无事可能性都非常小,你最好还是立刻跟们警方合作,最好结局至少还能保住你女儿条命……”
看上去仿佛随时不堪击丁家旺,却突然嘶哑地开口反驳,问:“你怎就知道不是楚慈绑架女儿?”
“你——”
“女儿失踪,最着急是这个当爸爸。你们警察不赶紧破案,帮把女儿找回来,反而把们夫妻俩莫名其妙地抓来警局,是什道理?”
严峫面沉如水,挥手阻止壮着胆子要上前刑警,自己把被踹倒椅子扶起来,走到角落窗台边,按着语音键低声说:“找到。化工厂内部负责电力线路维修技工有八九个,其中个叫王乐两天没来上班,据他家人说前段时间赌博输十多万,全是借高利贷,有充分作案动机。”
又条文字消息闪现出来:“手机定位?”
“啧,这他娘还用你说?前天晚上八点半他给他老婆打电话说不回去吃饭,那是他手机里最后通电话,老黄正让人紧急做定位呢!”
手机沉寂下来。
严峫盯着变暗屏幕,内心突然生出毫无来由念头:他怎不回?
马翔重重点着桌面:“们有充足证据……”
“就算女儿真造假,冒充她表姐买辆车,那也不是刑事犯罪对吧?冒名买车判多少年,你们判就是!”
丁家旺满脸苍白,搁在桌面下双手也在不住颤抖,但人生毁于旦恐惧竟然撑起某种力量,令他硬是扛住马翔疾风,bao雨般审讯:“光凭辆车就说女儿参与fd,还说那辆车根本就不是女儿呢!你们有证据吗?有车牌号吗?谁知道你们警察是不是破不案,随便抓个其他错处,好拿女儿来顶罪?!”
严峫轰然踹翻外间椅子。
他没有证据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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