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随短信发来照片,是件浸透鲜血T恤。”法医室里苟利顿顿,颈窝夹着话筒,盯着眼前高清放大图,拧起眉头:“照这个出血量来看,失踪者还活着可能性不大。”
苦,主动给每人多发两袋米两瓶油,或者是从公款里拿钱出来请大家今晚聚餐吃烤肉吗?”
“哎哟,那感情好,正好们家新开个烤肉餐厅……”
“瞎说,”苟利微笑道,“有案子。”
严峫周遭气压顿时凝固结冰,温度瞬间掉到零下二十度。
“十分钟前分局刚把情况汇报上来,对夫妻收到勒索短信,他们刚初三考完试儿子跟同学出去野营被绑架,绑匪勒索两个亿。”苟利说:“啥都别说,赶紧让刑侦支队人都回来吧,咱们命里八字就跟放假没有缘。”
严峫却觉得不对,“两个亿?”
“嗯哼,数额特别巨大,所以第时间就被市局接手立案。”
“根据对建宁市富豪阶层解,能从流动资金中短时间抽出两个亿不超过五个家庭,唯家里有儿子且儿子在国内现在正跟你通话,确定没被绑架。”严峫狐疑道:“失踪者父母是干什?你确定是绑架不是恶作剧?”
“这哪儿能知道,据说夫妻俩开个小公司,跟普通人比家境还算殷实,但两亿是别想。”苟利说,“不过呢,个人觉得这案子非常诡异。”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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