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嘛。”
马翔眼睛立刻就瞪直,只见严峫果真拿起圆棒,对着光观察半晌。
“……果真如此。”好半天后,安静屋里只听严峫喃喃道:“果然对不上……知道这几个小孩到底在隐瞒什。这年头学生胆子真是……”
江停含混不清地咬着吸管:“男生屋里有另个细节,建议你来看眼,或许会有更多推断。”
严峫点头赞同,率先钻出浴室,把粉色陶瓷圆棒连着电线顺手交给马翔,转身往外走。
“——哟,干啥呢。”严峫迎面看见这幕,登时敏感地站住:“这是现场?要穿鞋套不?”
“不用。”江停全神贯注道,“有什吃?”
严峫抽出豆浆杯,插好吸管,顺手把温热塑料袋搁在外间桌上:“这可是百忙之中不辞辛苦,亲自去买豆沙包甜豆浆,专门慰劳们免费干白工陆顾问……”
江停视线没离开那几根头发,就着他手吸口豆浆,头也不抬回答:“要是你能放着只剩三十多个小时绑架案不管,先跑去买什豆浆包子,这副支队位置恐怕也就坐不长。”
说着他抬眼,两人在浴室中近距离站着,彼此对视。
额赎金来证明自己在父母心中地位桥段只可能出现在电视剧里……”
“不,不至于。申家夫妇半夜三更偷偷开几个小时车跑来天纵山,对儿子显然是很关心。再说如果是自导自演,被白尾海雕血浸透上衣无法解释。”
严峫说完这些,顺着旅馆走廊继续向前走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高盼青赶紧跟上前:“那难道跟国家级保护动物有关?熊孩子偷摸鸟蛋,被这附近佐罗情结主义者绑?”
“你在写小说吗?”严峫失笑道,“大黄提出血衣有可能来自白尾海雕后就专门去查资料,首先这块景区根本就不是海雕栖息地,其次你知不知道白尾海雕有多凶猛?这几个熊孩子绑块都未必是对手,真敢偷摸鸟蛋话现在骨灰都快凉。”
这起绑架案处处都透着诡异,高盼青只觉平生没遇见过如此云里雾里案情,两手摊没辙:“那严哥你说,到底是怎回事?”
突然他留意到什,见鬼似站住:
“百忙之中,不辞辛苦,亲自吩咐老高手下实习生去买包子。”严峫彬彬有礼道,“拿着喝吧,别特那多废话。”
江停接过豆浆杯,眼底滑过微许不明显笑意。
“怎样?”严峫多少有点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小心接过镊子:“你发现证物?”
“不算证物,只是疑点,主要是发现那个。”江停双手捧着热豆浆,往那个让纯情少年马翔至今无法平息脸红粉色陶瓷圆棒努努嘴。
严峫顺手拿起来:“毛发对不上?”
这时他们走到敞开房门前,严峫站定脚步,从高盼青手上接过塑料袋,笑:
“这哪儿知道,又不是绑匪。”
高盼青:“……”
严峫把早上被江停顶回来话原封不动扔给别人,登时感觉到种难言精神满足,转身进屋:“陆顾问!给你送吃来,有发现没?”
旅馆屋内,马翔早被江停赶出来,红着脸搓着手站在外间。而浴室里江停正戴着手套,用镊子从地上捡起几根头发,对着灯光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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