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声渐渐停,严峫挨个打量几名学生迟疑不定脸,加重语气:
“现在可以说吧?”
在良久死寂中,终于个又细又弱声音破冰似渗出来:“步薇她……”
紧接着甄彤彤嗫嚅被谭爽生硬地打断:
“步薇捡柴禾时候走失,申晓奇去找她,所以才整晚没回来。”
“们根本没有什,你别胡说!”谭爽气鼓鼓瞪着王科和严峫,捏着自己手几乎用力得要断:“们好好什也没有,你们警察就不起吗?警察就可以血口喷人吗?!们根本只是……”
“你俩没睡屋,可能还抵赖得掉,他俩估计是不行。”严峫向吴子祥扬下巴,调侃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睡不认账可不算男人,你说呢?”
旁边甄彤彤简直摇摇欲坠要昏过去。吴子祥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挤出句:“……你怎知道?”
这就是承认。
严峫打开那个卷发棒,从夹角缝隙中抽出根卷曲长发,轮流示意给谭爽和甄彤彤看:“你俩个齐耳短发,个直发马尾,就算用卷发棒,尾端也不至于因为重复多次烫染而焦得那厉害。何况女生房间地板、浴室和床上明显有三种不同头发,其中种与这根长发特征相同,说明卷发棒主人起码在这间双人房里住过夜。”
面,抽出袋里那把粉红色卷发棒,冷冷地晃晃:“谭爽、甄彤彤,你们俩前天晚上睡根本不是同间屋吧?”
甄彤彤脸上血色尽失,条件反射望向吴子祥!
——她这反应快到根本来不及掩饰,紧接着所有人都知道完。
“看来咱们这有对小情侣,”严峫顿顿,意有所指地转向王科和谭爽:
“或者,其实是两对。”
这话出,周遭再次陷入安静,甄彤彤似乎受到极大惊吓般匆匆垂下头不敢言语,王
“而你房间枕头上有几处不明显唇膏印,另外还找到几根中端有皮筋捆绑导致压印黑直发,想必是小女朋友。”严峫转向吴子祥,挑起半边眉梢:“唯值得表扬是根据亲手掏半天垃圾桶观察结果,至少你们安全措施比较到位,毕竟这个年纪……”
吴子祥脸红耳赤:“别说!”
严峫从鼻腔里哼笑声。
早餐厅陷入安静,只有男生们喘气和女生轻轻啜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哭什呢?”严峫抱着手臂,语气中带着丝玩味:“怕学校知道,家长知道?没事,十几岁大孩子你情愿,只要别耽误学习就行,等到三十多岁还找不到对象才比较值得担心。今天警察叔叔来呢,是为调查绑架案,只要申晓奇和另外个女生安全回来,市公安局警车立刻撤走,谁也不会知道你们前天晚上谁睡在哪张床上。”
“你别胡说八道!”
“严叔叔求求你别告诉爸!”
谭爽和王科声音同时响起,尖锐与哀求对比鲜明,极具讽刺喜剧效果。
严峫倍感无奈又不由微微失笑,自己也不知怎,下意识扭头看向江停——正巧江停也叹口气望过来,两人彼此对视,似乎都听见对方在心里说:现在这些小崽子……
严峫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心意相通,但耳朵微微热,咳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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