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
“好。”吕局心平气和道，“就是来确认
下你确实离开现场
。”
“701……”
嘟——嘟——嘟——
电话挂断，严峫
问题活生生卡在嗓子里。
“……”严峫看着他问：“吕局说汪兴业死得太是地方，姓齐也说如果他不是从那栋大楼上掉下来话，这事是可以冒险往下查——那栋公寓楼里曾发生过什
？”
“……”
“是不是跟住户701有关？”
韩小梅能感觉到后座空气好似被台真空机抽干似，低压逼得人血流疯狂撞击耳膜，让她连眼珠子都不敢转。
半晌她终于听见江停，不，陆顾问声音响起来，尽管这话活像是点燃炸药上引线：“在质问之前，为什不先想想别人隐瞒可能真是因为时机未到呢？”
“开车，”江停吩咐。
韩小梅不敢停在原地，赶紧发动越野车。
“连尸体都没见到。”严峫终于开口道，声音低沉沙哑：“今早出来时候方正弘说是畏罪z.sha，还顺口讽刺他两句，没想到几个小时工夫，连吕局都咬定汪兴业是自己跳楼……对大家都好？是啊，个死刑犯自己坠楼死，但这就是对大家都好？！”
韩小梅在前面不敢吱声，甚至不敢往后视镜里看。
江停靠在后座里下线上象棋，也没有回答。
类能捡就捡起来带走。”严峫向身后看眼，旋即压低声音：“另外趁没人时候，去看看那栋楼701。”
马翔没反应过来，年纪大些高盼青却立刻懂，递给他个明白眼神。
严峫点点头，大步走出空地，钻进远处停靠在路边那辆银色G65。
·
车门重重关上，驾驶座上韩小梅立刻担忧地回过头：“严队您……”
严峫刻都没耽误，紧接着就拨回去，然而这次铃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要是往常可能严峫也不会那冲
砰！！
副驾座后背传来震感是如此明显，连韩小梅都差点惊跳起来！
与此同时铃声突然响起，尖锐国产手机铃犹如无形尖刀，同时刺进韩小梅可怜耳膜。
所幸下刻后座岌岌可危火山并未爆发，严峫强自忍耐声音响起：“喂，吕局？”
“在路上吗？”
严峫终于转向他：“那个姓齐孙子是什人？！”
“齐思浩，当年恭州禁毒第二支队队员，表现不突出，性格比较平庸，经济条件不太好，上班下班都按部就班踩着点。”江停走个马，说：“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二支队重组后他被提拔去刑侦口做副支，大概优点就是听话吧，半年前支队长退休，他才被扶正上位。”
严峫突然问：“你怎知道？”
“稍微打听打听就能出来消息，为什不知道？”
江停放下手机，与严峫互相对视，街道边层层叠叠楼房和高架桥从两侧车窗飞速掠过。
砰！
严峫再也克制不住情绪，拳砸在副驾驶座后背，旋即咬牙又是拳。
下秒他手腕被江停凭空攥住——啪！
“就算你再砸百遍，哪怕现在把这辆车拆。”江停抓着他手平淡道，“又有什用？”
严峫拳头终于点点松开，狰狞铁硬指关节青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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