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带,还专门找个电脑。”马翔放下双肩背,毫不见外地叫来侍应生点东西吃——反正是他严哥家开餐馆,他也不是第次来,点菜点得放心大胆且轻车熟路。点完单他让侍应生出去,又严严实实带上门,才在严峫疑惑视线中从包
江停捂着嘴呛几下,“杨媚用过。”
“你俩到底啥关系啊,整天不是卷发棒,就是画眉笔,你俩该不会还伙用同瓶洗面奶吧?”
“……”江停无奈道:“杨媚在恭州做线人时候,有次在夜店里紧急传递线报,手边没有笔,就用是眉笔和口红。后来她大概中谍战片毒,每次都用眉笔和口红,还根据线报可靠程度换不同色号……”
严峫严肃道:“下次别这样,根据十多年刑侦工作经验来分析,她是想勾引你。”
“……”
“……微晶蜡,小烛树蜡,氢化蓖麻油,氢化棕榈仁油,氢化棕榈油,铁离子化合物。”
严峫头上贴着纱布,把分析检验报告往餐桌上拍。
严家投资那家天顶旋转餐厅香气芬芳,钢琴袅袅。包间门关,门外低微笑语交谈被完全隔绝在外,只有落地玻璃窗上方被推开条缝隙,高空风中传来声声鸟鸣。
昨晚他们快三点才回到建宁,严峫直接被分局送上救护车。得知副支队长遭到范五等持枪歹徒夜袭之后,大半个市局领导层都轰动,吕局半夜三更奔赴医院,赶到急救室时还穿着家里拖鞋,连他本体大茶缸都没来得及拿。
接警中心没把话说清楚,所有人都以为严峫受到濒死重伤——谁知严副支队不愧是号称怪物级别男人,额角硬挨那下,却只破皮流血,愣没伤到脑子。他坐在急救室里边挂水边跟吕局汇报对犯罪分子范正元家搜查结果,递交二十五万现金赃款,然后按他们路上商量好那样,把枪打飞绑匪土枪功劳安到韩小梅头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江停终于点点那份报告:“姑且承认口红那部分,但眉笔不定,最多只能说明把这笔钱交给范正元可能是个女性。”
严峫眯起眼睛:“红心Q?”
江停正要说什,包厢门被敲两下,紧接着个年轻小伙子满脸“打扰”表情探进头。
“马翔?”严峫有些意外:“你怎在这?”
江停招手示意他进来:“叫他过来——东西带吗?”
韩小梅十分忐忑不安,还好吕局只打量她几眼,点点头,没多问什。
严峫应对狡诈如狐老局长,又应付好闻讯赶来爹妈,在医院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被活生生饿醒。满血复活严副支队洗漱番,刮个胡子,换上用料考究剪裁精良衬衣西裤,犹如国产八点档穿越到美剧犯罪片精英男主角,从里到外焕然新;然后才拿着技侦报告,溜溜达达地出来找江队吃饭。
江停已经吃过,面前放着热气腾腾咖啡和下午茶蛋糕,皱着眉接过报告:“化妆品?”
“对,化妆品成分。”严峫狼吞虎咽干掉盘意大利龙虾面,长长吁口气:“技侦老黄说检验结果跟他们科室小姑娘推管式眉笔模样。”
江停点点头,端起咖啡喝口,冷不防严峫突然狐疑地问:“可是你怎知道,难道你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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