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你是未成年受害者，基本费用都是可以报销
。”韩小梅赶紧道：“不过有
点
们不能替你拿主意，就是后续疗养和住院观察这段时间用药，大夫说有好几种方案可以选择，当然每套方案价格肯定也不样——你懂，医院嘛。”
步薇细声细气地说：“没有太多钱，现在就出院也可以……”
“大夫说最好还是跟你监护人谈谈。”韩小梅定定望着她，语调却十分自然：“跟他说你暂时没有监护人，但已经是个有主见大姑娘
，可以自己找主治医生咨询之后作出决定。你觉得呢？”
步薇清澈明亮、形状微长眼睛落在韩小梅脸上，看好会，似乎有些放下心来
包厢沉寂片刻，马翔叉子上牛肉啪嗒声掉回盘子里。
严峫突然抓起手机站起身，绕过餐桌，站在落地窗前，拨个电话：
“喂，韩小梅，你昨晚是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去医院陪步薇？”
对面韩小梅不知道回答什
，严峫沉声道：“你听着，别问为什，现在立刻去帮做件事情。”
·
者，只有满足心理需求才有可能引起生理冲动——也就是说，只有成熟、丰满和涂着指甲油女性，才能诱发汪兴业生理欲望。你们还不明白想说什吗？”
周遭陷入安静，马翔连食物都忘，块切好牛肉在叉子上半天没送进嘴。
“……步薇。”严峫喃喃道，“步薇说汪兴业长期性骚扰她，还曾经差点强,bao她……”
江停说：“这是不可能。汪兴业本身道德水准相当低下，如果对她有那强烈执念，他肯定会去偷她鞋袜——但马翔刚才也说，他家所有女士收藏品都被认领光，并没有步薇那份。”
马翔失声道：“那小姑娘在撒谎！”
医院走廊。
韩小梅挂电话，深呼吸几口，转身推开病房门。
阳光很好，从干净玻璃窗外投射进来，少女脸颊白皙幼嫩几近透明。听见推门声时她从手里画册书中抬起头，冲韩小梅笑下，粉红色嘴唇弯成个非常好看弧度：“姐姐你来啦？”
韩小梅也笑起来，尽量让自己平视着步薇眼睛：“刚从办公室那过来，正巧碰见医生，关于后续治疗费用事情……”
步薇放下画册，有点忧虑样子：“大夫怎说？”
“看到‘贰拾伍万’那四个字时候就觉得太工整秀气，不像是汪兴业能写出来，但那也仅仅只是种感觉。后来看到那笔迹油蜡质地太细腻，不像蜡笔而像眉笔，就隐约有这个猜测。”
江停合上电脑，咔哒声，旋即抬眼盯着严峫：“范正元被杀原因们大概能揣测到，但这里有个悖论：如果范正元被杀是惩戒性，为什雇佣他来杀汪兴业却安然无恙，没有收到任何惩罚？唯解释是汪兴业跟此事无关，范正元接是位女性雇主私活。”
马翔在边上莫名其妙：“什？雇佣他杀陆顾问？”但谁也没理他。
“……这个女性雇主可以接触到汪兴业手下人，可以绕过汪兴业跟杀手私下接触……”严峫脑海中无数隐约疑点终于影影绰绰，连成条完整逻辑线：“难道是……”
江停冷淡地说出那两个字：“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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