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停突然抽口气。
“怎你?”
江停思考得太入神,不留心歪过头,额角受伤地方蹭在严峫下巴上,痛得时说不出话来。严峫见状立刻撑起上半身,拨开他头发露出纱布,心里有两只小爪子在抓似酸楚,叠声问:“还疼吗?叫护士来看看?会不会留疤啊?”
江停不耐烦地:“你别乱动。”
严峫只穿件短袖T恤,又低头在纱布上亲口,炙热身体不安分地贴着他:“们家警
“不,”江停说,“害你。”
大概因为他语调太过沉着笃定,严峫时也想不到什话来反驳,过会才佯作轻松地嘿声:“你害什?药酒不是自己要喝,还是你摁着硬灌进去不成?”
“你这说就……”
“当然如果哪天你看上别小白脸,想要谋杀亲夫,亲手给端来杯毒酒,保不准还真会因为哀莫大于心死而干脆饮而尽,成全你跟那后来*夫……哎哟!会打人!”
江停活动下边肩膀:“到底谁下手,你自己心里有猜测?”
·
医院。
“咳咳咳咳……”
睡梦中突如其来咳嗽让江停惊醒,下刻他头被人托起来,温水顺着咽喉咽下去,很快平息痉挛气管。
江停微微睁开眼睛,病房里关灯,连绵整晚大雨不知什时候已经停,借着从玻璃窗外倾斜而入月光,他皱皱眉心,轻声问:“严峫?”
严峫沉思片刻,摇摇头:“不好说。那瓶药酒是从自己家带去市局,般就放在大办公室杂物柜里,除也没别人用,最后次用它大概是今年开春时候,中间不清楚是否有其他人动过。至于生乌头泡酒喝会死这点当然知道,但确定那瓶药酒用是炮制乌头,内服是不该有问题。”
江停问:“酒瓶是什样?存不存在有人往里泡生乌头可能性?”
严峫这个身高接近米九人,蜷缩在半边病床上有点费劲,便侧屈起条腿搭在江停腿上,把他暖烘烘地搂在怀里,说:“如果是生乌头话,往黄酒瓶那窄口里塞是挺费劲,不仅很难做到隐蔽快速,而且容易在玻璃瓶周边留下药渣,成为日后调查证据。所以比较倾向于下手那个人溜进刑侦支队办公室,用瓶泡着生乌头药酒调换本来那瓶,反正从外观看都黑乎乎分不出来。”
说着他拧起两道乌黑剑眉,手摩挲着自己下巴,发出胡渣沙沙声响:
“这事如果能查监控,那肯定下就水落石出。但问题在于市局监控镜头只看走廊、楼梯、谈话室,具有机密性质业务支队办公室属于灯下黑,不见得在监控范围里……”
严峫靠在病床边,黑暗中眼睛却熠熠发亮,低头在江停额角散发着血锈味纱布上亲亲。
“你怎来?”
严峫没有立刻回答,手臂穿过后颈勾着江停肩膀,又往单人病床上挤挤。这个动作让两人更紧密地靠在起之后,他才贴着江停耳边小声说:“刚吊完水,听护士说你有点发烧,来看看你。”
夜里看不清江停表情,但互相依偎近距离下,严峫还是能感觉到他唇角似乎浮现出短暂笑意。
“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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