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姑娘挺乖，不哭不闹，吃
就睡，是个有福气
孩子。”黑桃K又拣个花生丢进嘴里，含笑道：“不过如果再有下次话，可能她就没这
有福气，知道吗？”
中年人面上肌肉
僵，针刺般恐惧从心头扎过，开口时声音连自己都听得出虚弱：“
……明白，但也只是按流程办事，下头那多人盯着，确实没办法……”
“流程有让你收草花A钱？”
中年人呼吸顿，整个身体都僵住。
“墙头草，两头倒，最终柴刀落下时第个被割就是它。”黑桃K就着这个靠在椅背里姿势抬起手，用手背在中年人心口处拍拍，语重心长道：“你这003警号来
黑桃K笑起来，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噤声，说：“嘘，第十三位公主出来。”
舞台上，少女在音乐中捧着金果翩翩起舞，长笛在单簧管伴奏下渐渐趋于明朗。最后出来那位公主天真娇嫩、美貌绝伦，她在小提琴轻松欢快旋律中光彩照人地登场，王子随之见钟情，发誓要娶她为妻。
“美？”黑桃K冲舞台扬扬下巴。
中年人生硬地吐出个字：“美。”
“你觉得王子爱她吗？”
帷幕徐徐拉开，舞剧在如潮掌声中奏响第个音符。
观众席后沉重侧门被推开条缝，旋即名约五十岁、头发灰白中年人闪身进来，视线尚未习惯昏暗音乐厅，用力眨眨眼睛，突然肩膀被人拍下。
“……！”
中年人尚未出声，只听个带着浓重口音男声冷冷道：“跟上来。”
那引路年轻男子穿身黑衣，看上去就像剧院服务生，但身形步伐却远比常人矫健，后裤兜里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什。中年人没敢吱声，低头快速跟上，两人前后穿过观众席，顺着东侧旋转楼梯来到二楼，在回荡不绝歌唱声中来到最中间那个包厢门前。
“……爱。”
黑桃K点点头，似乎感觉很有趣：“是啊，人人都这觉得。”
“……”中年人不知道该说什，他强迫自己站直，但背后已渗出细密冷汗。也许是发现这隐秘恐惧和窘迫，黑桃K微笑着摇摇头，指关节在桌面上咚！咚！叩两下。
包厢门又开，个低眉顺目奶妈抱着襁褓走进来，里面有个熟睡婴儿。
中年人立刻欣喜若狂地将襁褓接到怀里：“熙熙，熙熙——”
“等着，”年轻男子丢下两个字。
他轻轻敲敲门，随即钻进包厢。中年人强行压抑着忐忑等在外面，约莫过两三分钟，才见那“服务生”出来，还是很简洁利落：“大哥叫你进去。”
包厢正对舞台，黑暗却宽敞空间里靠墙摆放着三张红色大沙发，呈环形面对木质护栏。护栏前还有张小几、两把扶手椅，名裹着风衣男子正跷腿坐在左边那把宽大椅子上，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整脸，从侧面只见他眼睛紧盯着歌剧，神情似乎饶有兴味，修长手指在小几上摆着点心坚果盘里摸索花生，个个慢慢地吃着。
中年人满心焦躁，快速向包厢左右环视圈，但却只能望见几名保镖模样人背着手站在墙角。
“您就是……”中年人忍不住咬牙问，最后丝理智让他把“黑桃K”三个字硬生生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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