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翻个含蓄得体白眼。
“说严副支队,咱俩认识不长,也不知道你身体是否‘微有隐疾’,不过如果你每次上完厕所都副精尽人亡样子,那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呐。”杨媚幸灾乐祸道:“毕竟你才三十多岁,还没找老婆,这以后几十年婚姻生活呐——”
从建宁开到恭州,严峫忍气吞声路,这次终于不打算再忍。
“嗨,没事,”他抽张湿纸巾擦手,懒洋洋道:“其实直没告诉你,这锅应该是韩小梅。”
杨媚:“?”
“江哥,”杨媚轻声道,“他出来。”
正红色丝绒连衣裙包裹住杨媚凹凸有致身材,头发挽得妩媚又精干,露出修长如凝脂般脖颈,钻石项链在深凹事业线中闪烁着璀璨光。她撩下耳垂边微卷鬓发,顺势按按耳朵里那枚小小纽扣联络器,只听江停沉稳声音传来:
“不用跟踪,继续观察。”
杨媚紧张而焦虑:“他不会发现不对打算跑路吧?”
“……”耳麦对面静默片刻,随即江停平静道:“根据对男性解,应该是喝多上厕所。”
要严查什新型d品,可能年前又要新轮全国严打。你说这日子过得风声鹤唳,万哪天……哎,反正总感觉不太好。”
果然是个把年纪才熬上来,天生就没有当官儿命,发点小财就嫌钱烫,怪不得那个姓江掌权时候他连屁都不敢放。
老刘心里不满他这副丧气样儿,但表面上不能说什,只得好言好语地劝:“你怕什?货旦从你们公安运到废品处理公司,就再不会有人清点数量。再说,最后销毁前清点也是们省公证处人来做,上上下下早就已经交待好打点好,再不会出点儿纰漏——还有什值得担心?”
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齐思浩脸色似乎有些松动:“但们刚开始做这个生意,上边就要开始严打,这巧合未免也太……”
“说老兄,严打算什,严打那是年年都有哇!那些几十公斤上百公斤卖都没事,国家哪来那多功夫盯咱们这点小打小闹?看你就是太小心,来来来,给齐哥敬酒!”
杨媚:“……”
同时刻,夜总会后门巷口。
江停带着蓝牙耳机,手支着头,手搭在辉腾方向盘上。这时突然副驾门被打开,严峫裹挟着车外冷风坐进来,不知为何面色发青,似乎带着难以言说隐秘痛苦。
“呼——”严峫屁股坐下,长长松口气。
耳麦那边杨媚显然听见动静:“怎啦?姓严又上厕所去啦?”
几个“香槟公主”都上来娇笑劝酒,花红柳绿环肥燕瘦,几杯下去灌得齐思浩脸热心跳,怀里搂着个姑娘,最后那点谨慎都抛到天边。
“这星期再弄出批货来,”齐思浩端着半杯酒,对老刘推心置腹地道:“但你也注意点儿,这种事不能老干,控制下,常在河边走……”
老刘个劲敷衍:“知道!知道!”
他俩喝得上头,搂着姑娘唱歌做游戏扔骰子,齐思浩夹着根烟拍拍老刘,醉醺醺说:“知道就好——哎,去解个手。”
包厢门开又关,齐思浩晕晕沉沉地向走廊尽头走去,没看到身后拐角暗处,道倩影裹着红裙衣角翩然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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