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媚紧张地望着这幕,连继续厮打妈妈桑都忘。严峫握着消防斧手紧紧,低低吐出两个字:“小心!”
江停说:“知道。”
阿杰倒好像置若罔闻似,从江停出现那刻就眼错不眨盯着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笑容。他就这举着手,步步缓缓登上楼梯台阶,像是挺悠闲似,开口问:“你是跟着姓齐那软蛋过来,对吧?”
“救命!救命!”妈妈桑扯着嗓子尖叫:“快来人!来人啊!”
“给老娘闭嘴!”杨媚柳眉倒竖,左右开弓噼里啪啦连打七八个巴掌,怒吼:“叫你掐胸!叫你撕衣服!!撕坏你赔得起吗?穷逼!!”
——砰!
楼道回声将枪响几倍放大,杨媚惊得乍跳,猛地回头。
道她十分熟悉侧影站在负层中间那个楼道口,右手持枪,居高临下对着阿杰——是江停!
器,硬生生从墙上拽下来。严峫见势不对,箭步上前,但就在这以迅雷不及掩耳眨眼之间,阿杰呼地抡起灭火器,咣当——
沉重铁制灭火器足有八公斤往上,狠狠当头砸下,立时将严峫打得口鼻喷血!
“——啊!”
杨媚不由自主发出压抑惊呼,连忙用拳头紧紧塞住自己嘴,突然瞥见不远处闪过道鬼鬼祟祟人影。是那个妈妈桑!
她趁没人注意到自己时候,偷偷从负层仓库大门中遛出来,轻手轻脚地顺着楼道往正层爬,似乎要跑出去叫人。
“不准动,”他字字清晰道,“举起手来。”
仿佛快进电影突然被按下暂停,阿杰举到半空灭火器停顿住,森森盯着严峫。
他们两人脸上、双臂、前胸后背都被锋利玻璃碎片割出无数血痕,严峫额头上鲜血顺着鼻梁流到嘴边,阿杰两鬓血迹也源源不断地顺着脖颈淌进衣领里,就像两头狰狞对峙野兽,毫不相让盯着彼此。
许久,阿杰冷笑声,“哐当!”扔灭火器,缓缓直起身举起双手。
江停说:“过来。”
杨媚知道这个夜总会跟阿杰有着说不清楚关系,要是让她跑出去,指不定会通风报信叫来多少马仔,立刻想也不想,尖叫道:“站住!”
妈妈桑愣看见杨媚,当即叫骂:“小婊子给闭嘴!”紧接着手脚并用往上跑。
“你这婊子叫谁呢?!”杨媚大怒,踩着满地碎石蹬蹬蹬飞奔上去。她之前已经把高跟鞋脱下来扔,这时候光脚跑得飞快,夜店领班躲闪不及,被杨媚尖尖指甲把薅住头发,当即痛叫:“你这个贱货,快给放手!”
两个女人滚倒在楼梯台阶上,你撕裙子,拽你头发,扭打中眼线口红糊满脸,项链手串叮叮当当滚得满地都是。这俩打起来激烈程度也许不如男人,但残忍性是丝毫不差,杨媚拿出从小不好好学习当太妹全部撕架技能,拼着对手用指甲死命掐自己胸也不管,抓着妈妈桑短裙就三两下撕开,又抓起敌人高跟鞋,“啪!啪!”用力照脸抽,没几下就把妈妈桑打得不住哀嚎。
“反天你还!”杨媚到底年轻力壮,把被夜店领班扯得皱巴巴裙子撩,雪白大腿往敌人腰上跨再狠命坐,披头散发彪悍无比,抬手就是狠狠两巴掌:“想跑去搬救兵?嗯?谁他妈是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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