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满脸意犹未尽神情,不无遗憾地看着江停面无表情,耳朵发红,颗颗迅速扣上衬衣纽扣。
“杨媚五克拉缩水成四克拉,”严金主宣布。
江停啼笑皆非,把梳妆台前板凳向严峫踢近些,示意他坐下,然后打开医药箱给他上药。
严峫悻悻看着镜子里自己,他结实上半身光粗略数就有二十来道不同伤痕,短发因为潮湿格外乌黑,额角随着水汽还微微渗着红丝,被江停拿酒精点点擦去血迹。
“那个阿杰到底死没?”
严峫“哼”地冲他勾起半边嘴角,少顷后关水,随便扯毛巾擦擦头发,推开浴室门,不怀好意地冲江停走来。
“……”江停微妙地挑起眉梢,向后退半步:“看来方片J不行啊。”
他刚要抽身,被严峫蛮横地压在流理台边,身体和双臂组成严丝合缝牢笼,还稍微低下头俯在他耳边,沙哑道:“就那银样镴枪头,你不来话也迟早把他干死。别动,亲个,让顶两下……”
江停压低声音:“顶什顶,药还上不上?”
“上上上,让先上。”严峫不由分说地收紧包围圈:“来听给你科普个,你知道为什古时候战士打完仗都要抢女人?因为专家说打完架以后就是得艹两下,艹两下才有益于身体健康……让们听专家,别动!”
哗哗哗——
酒店套房浴室中,温水从头顶洒而下,从线条紧绷流畅肩膀、后背和数不清累累血痕上冲刷而过,带出几丝淡红血迹。
“嘶……”严峫不断吸气,那些被碎玻璃片割出来伤口有些还挺深,肾上腺素井喷时候不觉得,放松下来之后就真是刺骨发疼。
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浴室门被推开声音,回头看,只见江停走进来,臂弯里搭着酒店白浴袍和医药箱。
“没事吧?”江停问。
“不知道。”江停聚精会神地上着云南白药粉,顿顿说:“当时好像没怎看到血。”
“艹,没打中?”
“可能吧,也可能穿软式防弹背心。”
严峫有点不满:“这惜命。”
“你当谁都跟你似,”江停眼底浮现出微许揶揄,随即话锋转:“刚才齐思浩在外面交代,他今晚
亲吻和摩擦悉悉索索声充斥空旷浴室,回声让最细微动静都异常明显。不知过多久,江停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严峫……”
咚咚咚!
“江哥——”浴室门被敲几下,杨媚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那姓齐非要定客房餐——!”
江停发力把严峫推半步,扬声喝道:“你帮他定,别让他接触服务生!”
杨媚得令,蹬蹬蹬跑。
严峫探头往外望眼,扬扬下巴,声音在玻璃浴室里听起来闷闷:“那俩呢?”
“在外屋。”
他们说是杨媚和齐思浩。从夜总会逃出来之后,江停用杨媚身份证找个暂时歇脚地方,稍微休息和补充体力,准备下步计划,然后再好好盘问齐思浩。
严峫挺拔赤裸身体在热气蒸腾中若隐若现,他嘭地双手按在玻璃上,盯着江停,威胁地眯起眼睛:“来干嘛,找艹?”
江停悠闲地将后腰靠在流理台边,戏谑地眨眨眼睛:“你还艹得起来?没被方片J搞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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