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媚:“……”
严峫笑起来,又拍江停屁股:“你先上车,有点事。”
“你——”
严峫已经三步并作两步钻进夜色里,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打火机丢在奚大妈家!五分钟就回来!”
“他干嘛去?”杨媚怀疑地走上前:“打火机丢人家里?”
内情有所解,知道岳广平如此愧疚原因是什,甚至有可能……”
“甚至有可能知道还活着,”江停静静道。
他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深脚浅脚地穿过村庄,远远只见杨媚在车里闪闪前灯。
“严峫,”江停突然边走边极其轻声地开口,问:“们直假设岳广平准备送礼那名年轻男性,即奚寒香所说‘私生子’,就是最后刻来访凶手。但有没有可能这种思路从开始就错,最后访客其实是……”
严峫仿佛预料到他要说什,蓦然站定脚步。
“不,他在奚寒香家里并没有把打火机拿出来过。”
“哇!果然是跟哪个村口小芳对上眼儿偷摸私会去吧!姓严你给回——”
杨媚大怒要去追赶,但话音未落就被把按住,她回过头,只见江停眼底倒映着月光揉出细微笑意:
“没事,知道他要去干什。”
江停在月光下望着他,还是吐出那个名字:“——是吕局?”
“……”严峫久久没有吱声,寒意从心底蹿升到喉头,半晌才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如果吕局是岳广平可以三更半夜打电话哭诉至交关系,那在家里穿秋裤接待,或者是跨栏背心甚至打赤膊,那都是说得过去。
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线索能还原当时景象,两人在夜幕中面对面默站会儿,杨媚终于忍不住从车里下来,敞开嗓子“喂——!”声,怒气冲冲地叉上腰:“严峫你在干嘛,你这是故意当着面搞花前月下吗?!”
严峫回头:“们这是在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你有什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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