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严峫道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你也是毒贩人?!”
只要
方正弘张嘴。
“岳广平身为副市长,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近身,而作为领队你不仅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同时在丢枪发生后,因为你建宁领导身份,不太会遭到岳广平怀疑。天时地利人和齐备,连作案动机都有,你是不是该向们解释下?”
方正弘怒道:“胡说八道!为什要——”
“因为三年后这把枪出现在江阳县袭警现场,”严峫轻快犀利地打断他,说:“枪手尾随跟踪警车,并用这把枪中射出子弹打穿。”
方正弘就像被扼住脖子公鸡。
严峫愣。
江停动作也停住。
短暂安静过后,严峫立刻追问:“你说什?”
方正弘蜡黄脸上泛着病态红晕,很难想象这个满市局闻名病痨是怎跟踪严峫那长时间,又如何不辞辛苦跨越省市,路数百公里跟到岳家村。
该是多丰厚利益,才能诱惑他这做?
就要吐血。
“得别逗他,再逗待会心脏病犯怎办。”严峫屁股坐到方正弘对面,盯着他青筋,bao突满是血红眼眶,神情若有所思。
突然他说:“你嫌疑没洗清,现在按规定应该是约束行动,不能离开建宁对吧。”
方正弘面无表情。
“吕局没管束你,为什?”
半晌他挤出句话:“你被枪击那天明明在市局……”
“没人说枪手就是你,但枪手被灭口那天晚上,本该来值班你却失踪。”严峫稍微拉远距离,嘴角浮现出冷酷、凶狠、咄咄逼人笑意,就像高空中鹰隼盯住地上肉:
“现在你可以对长期跟踪尾随事做出解释,方支队?”
方正弘胸脯快速鼓动、落下,鼓动、落下,重复约莫十多遍后,他混乱如同泥浆般思绪终于找到根线头,猛地转向江停:“那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下?”
江停抬起眼睛。
严峫眯起形状锋利眼睛,目光简直要透过方正弘气哼哼面皮,刮到他骨头里去。令人窒息僵持持续好几分钟,他才缓缓道:“毒贩给你许诺什,让你来要命?”
方正弘发出声响亮冷笑。
严峫也不在意,说:“方队,盗窃警枪刑期是十年起步,你应该明白吧。”
方正弘冷冰冰:“不知道你在说什。”
“不知道?那说给你听。三年前1009塑料厂爆炸案后恭州成立专案调查组,1月10号当天,岳广平领导行动组来到现场准备营救江支队长和卧底‘铆钉’,行动结束后岳广平发现自己配枪丢失,但整个恭州范围内都没查到警枪丢在哪。”严峫上前倾身,近距离盯着方正弘,字顿道:“吕局告诉过,那次营救是恭州和建宁联合行动,建宁方面带队领导是你。”
方正弘还是不吭声。
严峫放慢语调:“因为他确信你是无辜,还是说,你俩是共犯?”
“@#¥%*&(……”
果然话音刚落,方正弘立刻脸红脖子粗地闷吼起来,严峫把扯掉手套,下刻响起他愤怒咆哮,只是咆哮内容让所有人大出所料:
“别给装,你俩才是站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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