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意思,”杨媚惊疑不定,“怎好像在防着谁想要严峫命似?”
韩小梅嘴巴塞得满满地耸肩。
两人到套房门口,杨媚敲敲门:“江哥?”
“进来。”
韩小梅在年轻又温和陆顾问面前不敢放肆,下意识梗直脖子把汉堡硬生生咽下去,怯生生地跟杨媚进房间。只见江停站在台灯下,桌上铺得满满当当,走近才看见是几张不同身份证件、户口本、银行卡、新手机和手机卡……
“谁都不许踏进审讯室铁门步!”
·
当天深夜。
辆红色丰田车驶过不夜宫KTV繁华大门口,往小巷里拐进去,然后停在距离后门不远巷口。
个身穿套头兜帽衫、牛仔裤和小白鞋年轻姑娘匆匆下车,抓着书包跑过昏暗小路。前方KTV后门口隐约透出灯光,披着皮草挽着小包杨媚已经等待许久,倏然听见脚步声,回头望,喜出望外:“小韩!”
鼻腔里哼地出口气,反问声音十分严厉:“不论说是或不是,在缺少证据情况下你能信吗?严峫,你还有哪怕丁点刑侦人员基本素质吗?!”
审讯室内外片安静。
哗啦啦铁门震响,吕局摔上审讯室门,出去。
魏尧原地打个转,像是突然失去方向,紧接着看见吕局从审讯室门外走过,登时步伐踉跄地扑出去,把抓住他,像把枪管卡弹后砰然炸膛冲锋枪:“老吕你听说!方正弘这个事情,必须要仔细慎重地调查,严峫他真不是!——”
“吕局吕局,”张秘书急匆匆赶来,打断脸红脖子粗魏副局:“咱们局里电话爆,省委刘厅已经打第三个电话,说立刻就过来亲自见您解事态,现在这个情况……”
大概看到韩小梅不可思议目光,杨媚苦笑着介绍:“全是江哥几年前准备好,就是为预防有天遭遇不测。”
韩小梅看得咋舌,心说怪不得刚打陆顾问电话联系不上,原来在严队出事同时间他就把手机连卡道换——所谓专业级别谨慎,也不过如此。
江停言不发,戴着手套,在
“媚媚姐!”
年轻姑娘把兜帽掀,露出年轻焦急不施粉黛脸——正是杨媚等半个晚上韩小梅。
“吕局真是这说?”
KTV楼上办公区,韩小梅饿极,边大口啃汉堡边点头:“唔唔唔……”杨媚赶紧给她开瓶可乐,韩小梅立刻仰头咕噜噜灌下去几大口,终于腾出说话空。
“对,是这说,局里都传遍。刘厅为这事亲自来到咱们市局,结果愣是被吕局拦着不让见,说严队是高度嫌疑人,身份敏感又有背景,谁见都有可能会妨碍……嗝!妨碍司法公正!”
“不见。”
张秘书:“什?”
吕局语调毫无波澜,但那尊弥勒佛般白胖和蔼脸却仿佛产生无形变化,由菩萨低眉转为金刚怒目,令人甫瞩目便心生震悚。
“不见。”他在张秘书、魏副局及其余人噤若寒蝉目光中平静道,“从现在起严峫吃、喝由亲自让人送,不管谁要探视都必须拿到签字批准。在案情调查清楚之前,哪怕省长来都别想见到人。”
周遭死般静寂,吕局环视众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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