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嘞!”老张不再纠缠,指着墙角那堆黑乎乎看不出什玩意山菌说:“下午过来拿,给包好嘞!”
村民做成笔生意,喜得不行,满口子答应。
“这家也不知道。”等出院门,老张才终于跟马翔解释那串方言对话是什意思:“跟前两家说样,经常有人来他们这里收山货木材,但入冬后就不会再有外人过来。近两个月来他没在村子里见过陌生人面孔,行踪可疑更没见过,点线索也没有。”
“那进山采药村民呢?有在附近看过车辆行驶痕迹?”
老张摇摇头,指向村后巍峨山峦:“天气冷啦,他们也不再进山啦!否则容易遇到危险!”
马翔踩着他走路就咯吱作响人造革皮鞋,韩小梅挎着她LV香奈儿联名出品小皮包,在村民愤怒呸呸声中跟着老张跨出院门,险些被大白鹅叼个跟头。
“回来!回来!”村民果然改变主意:“四十八就四十八!哎呀!这个菇菇收起来多贵呀!”
老张眼瞥,只见马翔微不可见地点点头,于是从善如流转过身,在村民大叔哼哼唧唧方言抱怨中回去掏钱。
“你摆骗,哪回县里来人收五十五?你们这地方还能有人来?”
“哪能没有人?哪能没有人?”
子捐赠给国家态度,但要是真出什意外,他爹还不得拎着绳子冲进省委大门去上吊?
不仅吕局劝,连刘厅都打电话来劝,几方人马轮流轰炸,严峫却像个石头样,往死里拉都拉不回头。争到最后不可开交,还是曾翠翠女士出面锤定音:“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既然你们说有毒贩想弄死他,让严峫先下手为强把那毒贩弄死,这事不就完吗?”
“就让他去,”曾翠翠女士对刘厅表示,“儿子再没出息,也不至于要被犯罪贩子吓得躲在家里,他没那废物!”
话说到这步,严峫终于被获准,跟上从建宁开往瑶山第辆警车。
严峫环顾群山,森严寂静,连鸟雀声音都丝毫不闻。他点根烟,遥遥望向远处雪云缭绕峰顶,眯起眼睛——
马翔有点无奈,问韩小梅:“你怎样?”
“后屋附近没有通道、器材或封闭密室,唯运输工具是辆三轮车,
老张沾着唾沫数钞票:“啥时候滴事?”
“就俩月前!”
韩小梅在马翔掩护下装作无意状溜出门,躲着大白鹅绕院子逛两圈,趴在后窗上往里看。老张把那大叔堵在前屋里,边东拉西扯边貌似无意地打探:“你们这旮沓还能有人来?看冷得很,东西都没人要吧!”
“你摆胡扯!”大叔急,叽里咕噜蹦出串方言,马翔听得满头雾水,只得站在边上装高冷大老板,只见老张边听着点头,边再冷笑着激他两句。
少顷韩小梅溜回来,蹭得满手都是灰,冲马翔摇摇头。
不论前方是否樯倾楫摧,踏出步便将粉身碎骨;所有罪恶与仇恨,都将在你手中结。
来接你,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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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块,五十块就拿走……不中不中,上回县里来人收五十五!五十卖你是俺们过年,来年上山收木材……”
“不卖就不卖!五十不中!”老张两手揣在袖里,气呼呼招呼马翔:“不跟他们买,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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