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在最后围剿行动中是有功,如果不是他,第二波爆炸会更加提早,老康那组特警和卧底估计得当场交代在那儿。另外他几乎是用生命代价拖住金杰,虽然当时您已经预料到峡口有第三波炸弹,而且已经把防爆小组派
两人都有些唏嘘,吕局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唉!”
“——如果,”严峫犹豫下,才问:“如果老秦醒来,主动配合调查提供情报,您觉得法院那边差不多应该……”
吕局摇摇头,“不好说,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十年起步终身到顶吧!”
严峫茫然所失。
“对,说起这个。”吕局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似:“方正弘受过你恩,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感谢。如果你要求话,或许他也愿意出个谅解书,对秦川量刑会有帮助,你觉得呢?”
提到被害人三个字时候,他意有所指地瞥严峫眼。
严峫低声道:“他害那次,愿意出谅解书。”
“嗯?不是两次吗?”
“次,药酒下毒。江阳县袭警那次主谋不是他,买通冼升荣是金杰。”
吕局没料到这茬,倒愣住。
景象。
严峫呼吸屏住。
冷清病房色苍白,病床上孤零零躺着道身影,至今上着呼吸机和生命装置,右手被死死铐在铁制床架上。
那是秦川。
“按你之前请求那样,医药都是几倍超额配给,回头你把超出这部分帐结下。”吕局背着手站在病床边,望着秦川削瘦平静脸,淡淡道:“不过他至今没有任何清醒迹象,应该是颅脑损伤缘故,具体医生也解释不出来为什。”
严峫迎着吕局漫不经心中隐隐透着丝审视目光,半晌没有说话。
“……算吧,”过很久他才道。
“哦?”
病房窗外阳光灿烂,反衬得这方惨白空间更加冷清,只有监护仪上闪烁绿光显示着病床上人余息尚存。
严峫沉沉地呼口气。
“老秦是聪明人呐——!”严峫长长叹口气,说:“当时他应该已经跟闻劭有旦入狱要救他出来约定,但闻劭只负责吩咐,实际操作还是金杰。爆炸劫狱这种事,弄不好就成杀人灭口,老秦主动帮金杰顶个锅,属于无奈之下示好,反正他身上也不差这桩事儿。”
“你怎知道……”
“岳广平那把失枪三年来直在金杰手里,否则那天在秦川家,他攻击您和江停时候,为什没动那把枪?”
吕局无声地:“哦——”
“其实他这招其实还是挺聪明,江停说后来在缅甸时候,他跟金杰直处得还不错,应该就是这件事埋下引子吧。”
严峫心中沉:“如果直不醒话……”
“那就要看他有没有江队那样死而复生好运气!”
“……”严峫默然不语,心神有些恍惚。
他想起自己当天赶到时候,金杰正拽着秦川头往树上狠撞,颅脑损伤应该就是那时留下吧。
“对他而言,或许直昏迷着反而比较好吧。”吕局摇头叹:“不过他知道闻劭集团内部很多机密,对们进行后续侦查是很有意义,而且只有他醒来才能接受审判,不论是功也好过也好,总要在法律面前有个交代,对被害人也得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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