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对方反问回来,不禁皱起眉头。
“征信所人说她住在朋友那里。难道就是指你家?”
征信所,听到这个名词不由得非常在意。也就是,她请征信所人调查女儿事?不过,为不引起误会还是首先否定。
“不,没有这回事。”
“嗯。想她很快就来。”
“哦。”
就快轮到真理亚上场吧。真理亚母亲不安地再次走向休息室。
“啊,有些事想问下你……”
难得机会,决定尝试向真理亚母亲打听下。
所以母亲不会准许带上多余东西上舞台。不单是,就算是不用上台表演她也同样如此。因此不能把这个放在她那里。
如此来,能拜托就只有他。
他出现,正是在烦恼怎处理这对「入替人偶」救星。而且他竟然还知道「Antique」,实在是求之不得。
放在懂得「Antique」价值人手中与放在单纯地认为「Antique」只是般物品人手中,意义完全不同。
而且他朋友似乎曾经在飞鸟手下吃过很大亏,应该会让他站在那边。
求,母亲说句“明白。不要迟到哦”之后,才有点不情愿地离开休息室。
“谢谢帮忙啊。”
真里亚见道谢完,就自己把话说出来。
“有事想拜托你。”◆
说不定飞鸟什时候还会再来。
“这样啊。那如果你见到她话,请帮告诉她,自己做出什丑事,请也不要影响到真理亚,给她添麻烦。”
丑事?这种说法更令在意。难道她担心是这些,而不是女儿人生安全?
刚才真理亚确说过,她最近没和飞鸟见过面。她刚才是向问自己女儿近况,但是难道她之前就没有亲自去找找或者尝试和女儿谈谈?
“……今天,她来这个会场。她近况话,不要问,自己亲自去找她怎样?”
脑海中不
“什事?”
“飞鸟在哪里呢?”
“你也是飞鸟朋友?”
“怎说呢,说不上是朋友……”
“那孩子,最近怎样?”
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除拜托他外就别无他法。◆
从真理亚那里接过「入替人偶」之后,就回去。
又把咲个人长时间落在那里。她可能非常担心。应该把事情始末和她解释下比较好。
这时,在正要走回会场面前,真理亚母亲出现。
“那孩子还在休息室?”
说不定她要对付时候,就是上台表演时候。
又不能拿着这对「入替人偶」上舞台。再说,把它们放在休息室话也是相当危险。母亲之前就说过这里警备非常之松懈。
如果知道是姐姐话,工作人员说不定就会把钥匙借给她。而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他们提前打招呼,告诉他们不能这样做。实际上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是怎做到,但是她之前就自己进来休息室。说不定她手中已经有钥匙。
虽然有想过把「入替人偶」放在母亲那里,但是知道这是完全行不通。
对母亲来说,舞台是神圣场所。就算她怎看不起这个小小演奏会,这点还是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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