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心个毛球!老子才是要菊花残满腚伤呢!”
“……”贺小山脸绿。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而且秦朗在床上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贺小山脸黑得跟炭样。他终于意识到秦朗跟他分手原因还有可能加上条“性生活不和谐”。
“……”
“哎哎哎!你慢点儿慢点儿!”简明边挣扎边喊,“这样直接能进去嘛?!”
贺小山二话不说,往贺老二上抹点儿沐浴液就朝里捅。
“靠!”简明被插得脸都白,屁股像被刀剖开,哑着嗓子直惨叫,“啊!啊——!……贺小山你王八蛋!”
贺小山被他骂清醒,自己也疼得厉害,退出来看都带红,登时眼皮跳,又心疼又内疚。
简明还趴那儿不依不挠地骂他,气得腿直发抖,“老子刚才上你做多少前戏你就这报答老子?缺不缺德啊你!你他妈弄死得,干驴去!”
贺小山大岔着腿蹲在门口,双手抱头,屁股里简明刚射进去东西还在往下滴。简直不想活。
躲在里面简明不知道自己句话震荡贺小山三观,导致地裂山崩,犹缩在被子里轻抚菊花,唏嘘感慨。
“难怪老子次痔疮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进去摸摸,似乎也没伤得太厉害。简明头疼脑热地想想,觉得自己拔屌无情,确实也不太厚道,最后还是心软,颠着屁股跑下床,拉开门叹道,“算,你来吧,大不明天请假。”
蹲在地上贺小山仰头看他,什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很是憋屈伤痛。
贺小山关蓬蓬头,拦腰揽把他抱出去,气喘吁吁跑几步扔在沙发上。贺天鹅被他俩在厕所里大动静弄得惊恐不已,以为家庭不和父母掐架,看简明躺着贺小山趴他上面,谁欺负谁目然,蹿上来就冲贺小山屁股爪子,“咪嗷!”
贺小山捂着屁股跳起来,拎起它塞进自己房间,关门落锁。倒回来看简明跑得影儿都没,他房间也关门落锁,贺小山光着屁股朝门上阵踹,“简小明!出来!干完就跑,什玩意儿!”
“不跑能活吗?!你他妈才是驴玩意儿!东西又大,技术还烂成那鬼样,平时怎约炮?!”
“屁!干完都说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儿呢!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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