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今天下午点,姓简。”简明跟她说。
“请进请进,请先坐这边休息室等会儿,”工作人员特热情。两人进休息室,打开猫包将贺天鹅放出来。天鹅从小胆肥,经常跟着他俩逛超市、朋友聚餐、外出郊游什,点不怕生,顺着沙发蹿下地,昂首
“操你妈!”司机拉开车门边骂边往外蹦,要来揍他。
贺小山把外套脱,黑背心腱子肉地拦在简明前面,“怎你?”
司机坐回去,边骂骂咧咧边踩油门跑。
简明在后头直比中指,回头跟贺小山说,“少跟他废话,以后见这种人直接上手揍。”
“他说什?”贺小山其实没闹清楚状况,就见这怂玩意儿想欺负他媳妇。
简明用膝盖顶他,“装什死,起来看看这款车。”
贺小山愁眉苦脸爬起来,伸长脖子瞅,“还行啊,挺好看,又不懂车,怎?”
“年底想全款买辆这个,平时咱俩上下班、周末出去玩儿都方便。人半,你年底拿十万出来。”
“银行卡放你那儿呢你不知道?”贺小山也他眼,“全副家当就两万,杀也没。”
“先帮你垫着,你以后还。”
夏日晌午,阳光大好,贺小山只穿条裤衩,卷着毛毯把自己裹成毛毛虫,缩在大床角负隅顽抗。
“不去!杀也不去!”
简明身西服领带,衣冠楚楚地骑在他身上扒拉他,“出来!就去拍个写真,跟要把你拖去卖身似,什德性!”
“就是卖身!”贺小山怒道,被他隔着毛毯揪住蛋,吊着嗓子哀嚎起来,“嗷——!谋杀亲夫啊——!”
最终还是反抗未遂,被揪着蛋揪出卧室,路拖到厕所去洗漱,贺小山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继续哼哼,“喔都十几年没掰照……放手!再捏就爆卵!”
“骂咱烂屁眼子。”
贺小山跟着啐那人口,揽着简明往影楼里去,边走边玩笑道,“其实人家也没说错啊,咱俩第次时候,确实都烂屁眼子。”
“那是你技术差。”
“呸,你技术能好到哪里去。”
路拌着嘴进影楼,门口工作人员笑吟吟地,“两位先生来拍照还是来选片取片呀?有预约没有?”
“老爷,用身体还你行不行?”贺长工苦着脸,“小明年才研究生毕业,做兼职来钱慢啊。”
“也行啊,”简老爷朝他屁股上又掐把,“那你让上整年。”
“……还是还钱吧。”
结账时候,士司机看他俩好几眼,脸厌恶,临要走还嘀咕句,“烂屁眼子?”
简明脚踹他车轮上,“说什哪你?”
“怎没把你捏硬?”简明皱眉头。
贺小山漱口水,不耐烦道,“老夫老夫,看见你就烦,硬个蛋硬。嗷——!谋杀亲夫啊——!”
贺小山在士后座上侧弯着腰夹着蛋,皱巴着脸对贺天鹅诉苦,“天鹅啊,你爹刚才差点就蛋尽粮绝……”
贺天鹅被关在猫包里,隔着网格舔巴舔巴他手,贺小山搂着猫包狠狠亲口,“还是你疼,不像你娘那个没良心,最毒四娘心……”
“是它爸!”坐旁边简明朝他屁股上狠掐把,贺小山嗷嗓子,老实闭嘴,抱着猫包默默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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