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中,空气里浮尘缓缓飘落,点点落在空旷灵堂黑色地面上。
顾远。
顾远……
那声音
仿佛心里某个遥远而隐秘地方被狠狠触动下,刹那间顾远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光线中,空气里浮尘缓缓飘落,点点落在空旷灵堂黑色地面上。
顾远。
顾远……
那声音圈圈回荡在虚空中,喜悦,羞涩,卑微,伤感,患得患失……回到过去褪色岁月里,陈旧光影中渐渐浮现出那个总是充满期待,又小心翼翼方谨。
顾远紧绷肩膀肌肉微微放松。
“怎,想咬舌自尽?还是在顾名宗灵前头撞死以谢清白?”
方谨只隐约觉得那,bao烈进攻仿佛停,疼痛立刻让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身体。但其实顾远凶器还深埋他体内,他根本蜷不起来,只动就被立刻按住,随即被迫轻而易举地将身体打得更开。
“……”他下意识发出呢喃。
“叫谁呢,求救?”顾远低声问,眼神中透出毫不掩饰残忍:“但能救你人已经死。”
方谨喘息止声,为压抑只能颤抖咬住自己嘴唇。结果顾远开始抽动,在沉重撞击下他又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呻吟,牙齿深深切入到嘴唇里,却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
这是顾远,他在身体内部过度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滚烫气息和体温,冷酷而强硬力道,是顾远。
顾远却觉得这真太他妈爽,并不是生理上因为极度紧窒和炙热而导致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种扭曲疯狂、最黑暗最可耻欲望得到满足快感。
方谨被他剥得干干净净,而他只脱外套,拉下裤链,衬衣和长裤还好好穿在身上。每当性器插入拔出时,他看到方谨光裸身体随着自己摆布而剧烈战栗,就有种报复和羞辱快意电流样穿刺脑髓。
——他总是站在自己身后半步远地方,就像道沉默温柔虚影。
顾远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在那里,如同形影紧密不离;直到某天假象突然在所有人面前把撕开,,bao露出内里龌龊又丑陋真相。
方谨从此从他生命中狼狈退场,连挽留都来不及,就消失在他无法企及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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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心里某个遥远而隐秘地方被狠狠触动下,刹那间顾远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
半昏迷状态方谨又重复遍,这次顾远似乎分辨出口型,不由皱起眉,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凑到那鲜血淋漓嘴唇边。
“顾远……”
这次他听清楚,那满是哀求声音喊是他名字:
“……好疼……顾远……”
他知道这就是蹂躏。
凭借雄性纯生理力量,蹂躏个承载自己太多情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人。
方谨再次发出崩溃喘息,随即在混乱中下意识咬紧牙关。顾远瞥发现他唇缝中竟然有血渗出,立刻停止动作,扳他下颔,发现是嘴唇被硬生生咬烂,血正像水样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顾远第反应是抬手就要打,但紧接着顿住,强行把手指探进他嘴里检查下。
口腔内侧并没有明显咬伤,舌根也没有吞咽到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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