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你去睡吧,”顾远竭力强迫自己别过脸去:“别……别闹。”
然而不管什人喝醉都沉甸甸往下倒,从吧台到大床几米距离都走不过去,顾远只能半扶半抱着拖他,大片皮肤就这紧紧贴在起磨蹭,蹭得他火气直往下涌。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顾远干脆把将方谨打横抱起来,几步放上床,然后小心托起他头往下塞个枕头。
“睡吧,快好好休息,不要闹……方谨!”
顾远有点狼狈地被抓住手——刚才方谨就直试图去抓他手,似乎对这动来动去东西产生无穷兴趣,然后终于在顾远给他放枕头那刻得逞。尽管如此他好像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手里是什
方谨手狼狈地抓住椅背,才勉强稳住身体。因为过度眩晕他半跪在地上微微喘息,脑海里混沌成团,甚至都没发现房门已经被咔哒声重重推开。
“方……谨?!”
顾远大步走进来,把扶起方谨,皱眉道:“你是怎搞?”
方谨靠在顾远怀里,似乎莫名其妙又很茫然地盯着他。
暖橘色灯光下方谨雪白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微微张着,不用触碰都能想象到那细腻柔软感觉;他好像完全没弄清情况,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那瞬间简直动人心魄,几乎能让人活活溺死在里面。
可能把顾远扶持到今天隐形太子位置上?
太多疑问和矛盾股脑涌来,方谨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只见酒瓶不知不觉就剩小半。
他干脆把剩余红酒倒半杯出来,又从酒店房间自备酒水柜里找到伏特加和啤酒,打开按相同比例兑进去,然后又从冰箱里翻出牛奶来,在红白酒混合物里倒口。
红、白、啤三种酒混合容易醉,而牛奶能阻碍酒精代谢,让人醉得更快更彻底。在做这些过程中方谨其实已经有点摇晃,倒完牛奶他定定神,端起酒杯饮而尽,几分钟后果然阵昏眩和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彻底淹没他。
方谨踉跄向大床走去,岂料转身时不留神绊,“扑通!”声摔倒在地。
顾远喉咙发紧,下意识撇开目光:“你喝醉?自己个人喝那多干什?”
方谨呆呆地眨眨眼睛,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般,许久突然伸手攀住顾远结实胳膊,然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翻个身。
顾远:“……”
方谨已经换宽松白T恤当睡衣,那种棉白质地让他裸露皮肤显得更柔软光洁,尤其喝醉之后体温升高,皮肉都暖融融地,刹那间顾远甚至产生种恨不得用力仔细摩挲,以至于将掌心都融化在那肌肤上感觉。
那欲望来得如此迅速凶猛,他根本都克制不住。
这声音特别响,但地毯上其实并不疼,况且这时候深醉状态方谨更是点感觉都没有。朦胧中他倒是觉得柔软洁白羊毛地毯很舒服,于是躺好会儿,才慢慢起身试图爬起来。
卧室外传来敲门声:“方谨?方谨你怎?”
恍惚间方谨充耳不闻,手抓住桌沿站起身。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本来放在桌沿上空酒瓶被他手撞,顿时“咣当!”数声重重摔倒在地!
“方谨!”门外顾远声音喝道:“你到底在里面干什?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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