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被顶得就像整个人都贯穿样,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不断试图往前爬来缓解太深顶撞。但这个逃脱举动让顾远火气更旺盛,立刻拉着他后脑头发把他拽回来,边毫不留情干到底,边亲吻他湿润颤抖嘴唇,纠缠间只听到方谨崩溃喘息和抽噎。
“比你约炮那人怎样?”顾远冷酷地逼问他,刻意在最深处敏感那点上研磨操弄:“比他大,嗯?比他干得你爽?”
方谨失神目光盯着他,长长眼梢如胭脂般染得通红,粼粼水光在眼底晃来晃去。
“说不说?”
顾远稍微退出,紧接着又准又狠下捅入,性器坚硬硕大顶端无情打在那点上,方谨顿时爆发出“啊!”声嘶哑惊喘,整个人软倒在雪白床单上。
他盯着自己:“再说遍是谁?”
“……顾……”方谨含混不清道:“顾远……”
那尾音带着虚弱喘息,与其说是叫顾远名字,不如说是示弱、讨好和求饶。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求饶就像更猛烈电流狠狠打在顾远已经沸腾起来神经上,情欲将他眼底烧得通红,下秒粗,bao又直接地插进去!
“……啊!”
瞬间方谨整个人都僵,十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都泛出青白,甬道在强烈刺激下剧烈痉挛想把那巨大性器推出去。
顾远却从这施虐般行为中获得某种扭曲成就感,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方谨,看着他布满冷汗优美脊背,看着他被迫对自己打开大腿,以及阴影中正委委屈屈含着粗大性器幽深小口,种难以言喻征服感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顾远再次缓缓顶入,滚烫性器将剧烈痉挛媚肉硬生生挤开,直至插入到身体最深处,既而俯在方谨耳边残忍道:“看把你干得下不床,叫你再去找男人……”
方谨全身颤栗,抓着床单手指几乎要活生生拧断,然而随之而来强烈抽插如疾风,bao雨,让他根本无处可逃。他意识被迅速拉入更黑暗深渊,混乱中只能配合着顾远,次次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情欲喘息,连声音都嘶哑得变调,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人彻底侵犯,每
然而吸附却产生更迅猛快感,顾远条件反射抓住他手腕,连半秒钟都等不及,就借力狠狠把自己勃发硬棒完全、彻底捅进他体内!
妈太爽,这是顾远脑子里唯想法。
因为醉酒体温上升原因,甬道格外火热紧致,在粗,bao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却因为这微不足道反抗而让入侵者更加快意,简直就像在可怜兮兮地欢迎他操干样——那感觉实在太爽,以至于顾远瞬间差点坚持不住,但射精感立刻就被恼羞成怒所盖过。
他咬牙压下过度激动情欲,开始死死压着方谨抽插。开始是缓慢而彻底,每次进入时深度都到恐怖地步,让方谨连声音都发不出;抽出时却又退到底部,将清晰摩擦感无限放大,甚至隐约能带出内部丝嫣红媚肉。
然而很快,他就在那甜美紧窒吸吮中失去最后点控制,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性器不断狠狠鞭笞那柔嫩到极点内部,*靡声响充斥整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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