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冲过来就只见方谨抬起手，阻止
他，紧接着踉跄站起来。
他满是猩红
手上抓着那把刀，鲜血顺着刀锋，啪嗒落在地上。
“……你错，顾总。”
“
会成为和你不
样人，这世上没有任何金钱、权势、地位或生死能改变这点……”
方谨剧烈颤抖喘息，抬手用力抹去鼻腔下血，然而那通红眼角没有滴泪。
——连滴泪水都没有，干涩得可怕。
“即使很快就要死，也会以和你完全不同身份，带着与你毫无类似灵魂，独自人走向那个世界……”
“……会对自己证明到生命终点。”
直升机掠过海面，在阴沉天空下飞向大陆。
远处G市高楼耸立，车流如龙，正如深渊般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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