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你什
……”方谨
开口就带出
奇怪
哽咽，那声音透着胆怯和怨恨，听起来似乎在剧烈发抖：“
能说什，顾远？告诉你母亲是你母亲人形血袋，随时要为她送血送器官甚至是送命吗？告诉你父亲差点杀你父亲，而你外公又杀父母吗？告诉你从小就天天祈祷你平安无事，免得被拉去替你死吗？”
顾远神情似乎非常怪异，然而情绪激动中方谨没有看清，他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崩溃：“为什要告诉你这些，让你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没见过父母，让你知道自己辈子活在柯家算计和利用中，让你知道连都算害你到这个地步仇人吗？就不能让把这些秘密都带到坟墓里去，让所有恩怨都就此完结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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