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橙色床头灯下,方谨眼角水汽迅速增多摇摇欲坠,从顾远内心不由升起丝恻隐:“亲爱不是不给你吃,外面东西都不健康,麻辣重口味吃多对身体不好。要不明天再给
顾远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皆不管用,村花小芳就是要吃麻辣香锅。被惹毛顾恶霸终于忍无可忍,回头关卧室门,把方谨扛起来往床上扔,噼噼啪啪就是顿日。
方谨老实。
转天早上醒来顾远心惊胆战,用毛毯把方谨呼噜卷,火速带去私人医院做血检。幸好报告出来切正常,医生委婉表示,啪啪啪可以有,但要节制,万年纪轻轻就搞得肾虚多不好?
顾远觉得自己肾是没问题,方谨就未必,小玻璃哭包就是娇气啧啧啧。于是从那之后他给自己定个计划表,从每个月日顿到每两周顿再到每周日顿,连次数和时间都严格按表控制,坚决走长期可持续发展道路。
方谨看那张表,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顾大少表示自己受严重心伤。
为让始作俑者切身感受到这种伤痛,他强迫方谨连吃三天白水煮鱼,吃得方谨现在看到水里游就头晕眼花,恨不能把胃里东西全翻出来。
结果顾远还嘲笑他,狠狠把他抵在浴室大理石梳洗台上,边用裤裆里那块坚硬火热东西磨蹭他臀部,边不怀好意地俯在他耳边问:“怎,想吐?就说你早该怀,吞那多东西,怎到现在才有动静?”
方谨被他顶得又爽又窘迫,刚要挣扎就被顾远抓住手腕,重重抵在冰凉镜面上。
方谨小声哀求:“明天真不想吃那个鱼……”
他们现在已经进行到(顾远认为)可以每周日顿阶段,对这次享受夫妻生活机会顾远十分珍惜,具体表现就是他会无限制拖延射精,直到方谨哭得意识不清攀着他胳膊不停求他为止。
事后方谨赤身裸体蜷缩在凌乱大床上,顾远忙着喂水喂药连哄带骗,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会玩这个这个跟那个那个……正当他说得连自己都忍不住还想再来发时候,突然方谨抽抽噎噎来句:“……还是想吃麻辣香锅……”
顾远脸变:“不行。”
方谨从枕头里抬起脸,眼底水光粼粼可怜无比:“……但真想吃。”
“不行。”
顾远紧紧压着不让他乱动,边三下五除二扒下他柔软睡裤,边嘴里乱七八糟地哄:“不吃就不吃哈,吃这个就不逼你吃别……”说着手指塞进去胡乱扩张几下,就把自己重重抵进去。
方谨被滚烫冲击逼得啊声,眼角瞬间通红。
顾远从镜子里看到他羞愧又情欲难耐脸,雄性虚荣心得到满足快感顿时呼啸而上,连秒钟都忍不得,就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方谨恢复得虽然不错,但毕竟回输没满年,顾远最多只敢亲亲蹭蹭咬两口,然后逼着方谨给他用手撸发……更多情况是撸好几发。但那是方谨最不喜欢干活儿,因为第时间长手酸,第二是顾远还好叨逼叨,第三最重点,撸完还不给吃顿好,纯属做义务劳动。
结果某次方谨就拒绝干活,还发脾气,表示如果明天不给吃麻辣香锅,今晚就去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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